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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都沒有,畢竟船上都是些大老粗。
他撂下手機低頭看那高翹叫囂的傢伙,真他媽的無語極了。
今晚大機率啥也不能做,他看黎簡紅透的臉,掀了薄毯,認命嘆氣,彎腰下去。
「得,老子伺候你。」陳江行自顧自地說。
他想,早知道在船上備著了,可他也沒有想過有一天老天爺給他開這種玩笑,雖然,他很想,想到快炸了,但不能真讓黎簡受傷,那種沒吃過苦的小少爺,從小眾星捧月的存在,他怎麼捨得黎簡吃一分疼,半分都捨不得。
黎簡沒明白陳江行的意思,腦袋短路,以前和江承皓都是順其自然發生,沒什麼伺候一說,結果,腰一涼,他感受到板寸的微微刺感。
他終於曉得是什麼伺候,怎麼伺候,曉得這人現在在做什麼,他的腦子裡電光火石,短路短得噼裡啪啦,火星四射,他幾乎不可遏制地咬著手背。
很想拒絕,可是他太累了,不想動彈。
窗外的江風吹動浮雲,大黃躺在客廳裡睡覺,床艙被浪拍得晃悠悠,月光也在晃動。
風起雲散,大朵的白雲掛在灰藍色的天幕中,月亮透過雲層,露出薄白的光,黎簡的手抓著枕頭,臉側過去,一整個埋在枕頭裡。
他聞見枕頭上淡淡的決明子、夜交藤、甘草的味道,還夾雜著一股微不可聞的硫磺皂的氣味,他想,這個人真的很不講究,連頭也是用硫磺皂洗的。
他想起這個人的頭,很短貼頭皮的長度,真糙,一點不講究。
曠野的沙石,粗糲尖銳,搗碎黎簡的理智,意識飄散,散進沙石中,他感覺自己快被沙石磨死,真是快死了。
陳江行大概不滿足於此,黎簡顫抖伸手抓著他的手,以示拒絕,他真不行,受不住這糙野男人的熱烈,陳江行卻容不得他拒絕,扣著他的手,陷進身側的枕,說好的伺候結果黎簡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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