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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他做了什麼?」嚴玉闕質問道。
「劉琦現在是我的人,我願意做什麼……似乎大人還管不到吧?」
「你!?」
把嚴玉闕惹毛了之後,連五一副看戲的態度,「大人有時間在這裡和在下爭論,不如早早回去取了霓裳羽衣來,在下定會備好火盆子等著大人的。」然後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吳進,送客」
那大漢吳進先前還在樓下,這會兒像是一直候在門外一般,連五出聲一叫就立馬蹦了出來,「嚴大人請。」
嚴玉闕憤慨地瞪了連五一眼,接著又望向他身後那張雕花門,一甩袖子,滿心不甘地轉身走了。
待到門外的腳步聲聽不見,連五笑吟吟地轉身衝著那扇雕花門道:「人早走了,你打算在裡面躲到什麼時候?」
那扇雕花門「吱嘎」一聲開啟,劉琦從裡面走了出來,表情有些尷尬,眼睛朝著門口望了過去。
「別看了,他這一走,肯定不會再回來了。」連五說道。
劉琦臉上不著痕跡地閃過一絲低落,卻不想被連五抓了個正著,連五用手裡的扇子敲了敲他的腦袋,「你別真和素心說的那樣,在他身邊待久了,假戲真做到連自己都分不清,然後一整個陷下去吧?」
劉琦撥開他的扇子,聲音低低著回道:「才沒有……」
見他這樣,連五沉了一口氣,雙手扳過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他是怎樣一個人,你比誰都清楚,現在你也看清楚了,在他心裡沒有什麼能比他自己的利益更重要的了。他沒有割捨不掉的東西,即使是心裡不情願,但只要認清楚了事實,就一定會選擇不損傷自己利益的方式,這就是嚴玉闕。」
劉琦雖然答著:「我知道」,但樣子顯然不怎麼開心,拿過桌上的杯子給自己倒水,倒著倒著連水漫出來都忘記了。
「看你這樣就知道你還不死心。」連五搶下他手裡的杯子,遞到自己嘴邊喝了一口。
劉琦只能再拿了一個杯子,嘟嘟囔囔著回道:「我花了這麼長時間,能說死心就死心嗎?」
連五笑著伸出手指在他臉上戳了兩下,「好好好,那要不今晚陪我出去轉轉,有了新的樂子說不定就馬上死心了。」
劉琦朝著門口看了一眼,滿是謔笑,「你沒見著門口那隻大狗的耳朵豎得尖尖的?出去找樂子?只怕回頭你就樂得第二日下不了床了。」
連五給了他一個爆慄,「臭小子,敢拿我玩笑了?」說完,神色定了一定,而後語氣有些嚴肅,「臨安那裡來信了,嚴玉闕一早就派人去打聽你的來歷,估計再過不久就瞞不住了,你打算怎麼辦?」
喀嗒!
劉琦手裡的茶杯落在了桌上,「能怎麼辦?總會到攤牌的時候,不過是早與晚的區別……」
說這話的時候,眼角微挑,眼神冷冽,和平時溫和親切的模樣大不一樣。 嚴玉闕回到自己府中的時候,將一肚子的怒火都洩在了自己房裡的桌椅花瓶擺設上,就聽見房裡一通乒桌球乓的聲響,嚴安和其他下人都只敢躲在門外,沒人敢在這個時候上去捋老虎鬍子。
他氣的是自己堂堂綾錦院監官竟會被一個布莊掌櫃羞辱至此,而這個人偏還是連玉樓的人!也不知道連玉樓這會兒是不是在京城,自己和連五交涉的時候,是不是正躲要某個角落偷偷發笑。
「該死的!」
嚴玉闕坐在桌邊,周圍地上一片狼藉,他一想到自己會被連玉樓這樣算計,就恨不能立馬帶上人去拆了那家鋪子,以洩心頭之恨。
想到連玉樓有可能在京城,並且正躲在暗自偷窺自己被他們算計然後儀態盡失,嚴玉闕腦中不由得就又想到了連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