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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也許隨脫古思帖木兒一起逃脫了吧。”索性太子天保奴已經就綁,地保奴雖然聽說倒是像他那耀眼的祖輩成吉思汗一樣是個厲害角色,但是畢竟只是次子,並沒有人特別去注意到他。
夏子凌微蹙眉頭,不對呀,不管是正史還是那本野史,對於此戰的描述都是太子天保奴隨天元帝逃脫,而次子地保奴被俘,怎麼會變了呢?
不過這也不是個什麼大問題,畢竟戰爭的結果還是明軍“寸兵無損、蕩平北元”。夏子凌也沒再追究這個問題,轉而問到:“那麼大將軍有什麼打算?”
“先在此地休整幾日,”朱椿頓了頓,轉向沐晟道:“大將軍令我軍返回捕魚兒海畔,將王大人及其餘糧草官接來此處,你帶五十人馬速去辦吧。”
夏子凌聞言抬頭道:“王爺,這個任務可否交予臣下去辦?”
朱椿與夏子凌對視了幾秒,移開目光,道:“好吧。”
他沒有問夏子凌為何要主動請命,原因總跳不出三種:其一,夏子凌對藍嫣心存好感,放心不下她的安危;其二,藍嫣是未來的蜀王妃,夏子凌也將她當做了半個主子一般對待;其三,夏子凌為了躲避與自己相處,主動請纓此行,大家便可三四日無需見面。
不管原因為何,總歸不會是他喜歡的。所以,他不想開口詢問,反而給自己添堵。
那日之後,他與夏子凌幾乎沒說過什麼話,偶爾有一兩句交談,也是商討要事不得已而為之。這當然或許與大將軍所下軍令“士卒交談止於耳語”有關,但朱椿仍然忍不住猜想,究竟夏子凌是不是故意躲著自己?
而這躲避的背後,僅僅是尷尬嗎?還會不會有厭惡的成分?前幾日白日行軍,夜間安靜躺在帳中,聽著漠北的風聲,朱椿卻忍不住在心中胡思亂想。
自小在母妃的殷殷期盼下,他對自己要求甚嚴。朱桂等人從前議論哪個婢女姿色出眾時,他總是不肖一顧,流連勾欄之地更是不曾參與,朱桂還曾戲說他是八輩子和尚投胎的。
但是,面對眼前這個人,他卻無法做到心如止水,心動的感覺也許積累了很久,只是之前他不曾去關注而已。尤其那日之後,每每獨處,他都忍不住有擁夏子凌入懷的衝動,這種心情簡直有些讓人無法適從。
第一次的動心,物件卻是這麼個讓他無法隨心所欲的人,何其諷刺?
縱然心中百轉千回,朱椿面上只是平淡地看著夏子凌道:“速去速回!”此行應當不會有什麼危險才是。
“是!”夏子凌領命之後,立刻轉身出了朱椿軍帳,準備帶人返回捕魚兒海畔。 一切歸於平靜之後,朱椿復又陷入昏睡之中。夏子凌做賊心虛地趕忙打掃戰場、擦拭痕跡,他和蜀王互擼了一把,啊啊啊,這事情簡直他媽太操蛋了!
兩個男人一起擼管兒正常嗎?貌似他在開放的二十一世紀,聽說過有的寢室哥們一起看黃片各自擼管的事情,但絕不是像他們這樣抱在一起的好吧!
所以……他媽自己真的是中邪了吧?!夏子凌只覺得自己腦子裡跟亂麻一樣一團糟。坐在離朱椿臥榻頗遠的地方,夏子凌盯著朱椿發呆了很久,最終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摸了摸朱椿的額頭。
還好,許是剛才出了些汗,燒反而全退了。夏子凌這才放心地轉身出了大帳。
軍帳幕簾放下的時候,朱椿突然睜開了眼睛,眼中一片明淨,握成拳的手也終於鬆開了。
天明的時候,夏子凌和沐晟一道過來,進了大帳,朱椿已經穿戴妥當了。
沐晟道:“王爺,身體無礙了嗎?”
“嗯,已經無事了。”
夏子凌道:“今日還是小心些,別再受涼,湯藥記得按時服用,出去多穿些。”
朱椿轉頭看向夏子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