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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知錯了。”夏子凌於他的重要性,他尚且沒有想清楚,跟母妃解釋多了,更無益處。索性還是低頭認錯的好。
“幸好這事最後還是應付過去了,但是我們損失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你知道嗎?”那東西,是藍玉很不容易才從太子病榻前討要到的,她本來計劃使用在更為關鍵的時刻。
譬如皇上真的決定另立新儲的時候拿出來,相當於證明過世的太子是支援椿兒的,以皇上對太子的深情,這個砝碼不可謂不重。可是……這麼一件珍貴之物,卻因為椿兒的一時荒唐舉動,不得不使用在這等毫無意義的事情上。這怎能讓她不氣憤?!
“母妃……”說起來,以藍玉和太子的關係,藍玉能從太子那裡討到這東西,他一點都不奇怪,但是藍玉這麼不顧一切地幫他們母子,他就覺得有些意外了。
朱椿看了看四周無恙,才用極低地聲音問到:“永昌侯與您是什麼關係?”
“故交。”惠妃倒是答得挺快。
“果然只是故交?”
“不然你覺得呢?”惠妃直視兒子的眼中沒有一絲心虛。
“母妃的話,兒臣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惠妃點了點頭,“好好回中都去,最近別太惹眼。如無意外的話,很快便會有表現的機會了。”
惠妃說罷揮了揮手,顯然不想再說,也沒有留蜀王用膳的意思。
“是。”朱椿應了一聲,也沒追問,轉身離開了長陽宮。
應天這個多事的地方,最近不宜久留。眾人休整了一晚,第二日便出發返回中都了。
回到中都,長陽宮中惠妃訓子的一幕便角色逆轉,變成蜀王訓弟了——
“說,我離開中都這件事情,你是不是告訴了別人?”
離開中都之前,為了避人耳目,朱椿對外的託辭是自己元宵節到皇覺寺上香小住了。湘王、漢王都不知情,知道他其實是回了京城的人,也就只有朱桂一人,怎麼偏偏他才進南京城不到一個時辰,錦衣衛就來抓人了,這分明是有人快馬加鞭,提前把訊息送到了聖前。
朱桂一副小媳婦樣,吶吶道:“應該……沒對別人說吧。”
朱椿目露寒光,“應該?”
在哥哥的逼視下,朱桂不得不老實答道:“或許元宵那日在嵐月閣喝多了,胡言亂語了兩句。但是……皓月應該不至於會把訊息洩露出去吧?”
“哼,這就結了。”不用說了,訊息就是這麼洩露出去的。朱椿早就覺得那嵐月閣不簡單,背後的人指不定是哪位藩王呢。不過,朱椿也沒興趣去探究,現在的局勢,蠢蠢欲動的藩王多了,知道是哪位在背後黑自己也沒意義,唯一的途徑只是今後儘量小心,別被人逮了把柄。
“果然……是皓月搞的鬼?”聽哥哥這麼說,朱桂也不蠢,瞬間就想到了癥結所在。這廝也算個多情種,想到自己夜夜枕邊疼愛之人竟然會背叛自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明顯有些被打擊到了。
“多半是,不過他只是個棋子罷了,總之你以後不要再上他那裡去。”
“皓月是誰?”聽朱椿訓弟這大半天,坐在一旁的夏子凌還沒搞清楚他們在談論的是何方神聖。
朱桂道:“是嵐月閣的主人,哦,主人之一。”
“嵐月閣又是什麼地方?”朱桂這回答,貌似一點都沒有解開他的謎團。
“就是……”
“是賭場,朱桂,你下次再去那種不學好的地方,我就要上書稟告父皇了。”朱桂剛開口,朱椿就搶著打斷他說到。
“……”朱桂一時無語。嵐月閣明明是正經的象姑館,他哥為什麼不讓說,居然說成是賭博之地?
要說朱元璋痛恨嫖|妓不假,但是對於揮霍錢財,敗壞社會風氣甚至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