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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進來,等一下。”
雎兒皺眉一下,越是不讓人進去越是覺得可疑,於是一推門,門沒撇,直直開了。繞過屏風,見到正手忙腳亂穿好了褲子,正在找衣服的令狐千重。千重見到進來的雎兒,急忙拿出現在眼前的衣服遮了上身,乾笑著說:“啊,雎兒,早啊,我……我還沒穿好衣服,你你出去等等啊。”說著要往更裡面走。
雎兒閃步過去,一把拉住千重的手臂,另一手唰地扯開那衣服。衣服下精瘦的身上有許多殷紅的傷痕,幾乎都是最近一段時間的新傷。
“哈哈,雎兒,現在不是看我的身子的時候,雖然你看看我也不會少肉,但能不能讓我穿上衣服?”一邊因為為讓女子見過裸身的樣子而不好意思著臉紅,一邊還擔心被雎兒看見一身傷痕後背問及原因的令狐千重顯得有些怪異。
忽地,一滴淚滑了下來,正好滴在千重的手上。千重一驚,急忙一看,雎兒只是流淚,手緩緩抬起來撫摸著那些紅斑痕。心口微微緊縮,艱難開口說:“那……就結疤了,已經快好了。”
雎兒兀自流著淚好久,突然開口說:“其他地方還有是不是?”
千重立刻下流地想到雎兒會檢視他下身的疤痕,臉瞬間漲紅,急忙擺手說:“沒了沒了。”
雎兒斜睨一眼,作勢要解開千重的褲頭,被千重一把拉住。
“雎……雎兒,還是不看的好。也沒幾條,腿上就兩三條,真的,不騙你。”
雎兒頓住了手,問:“怎麼來的。”
“哈哈,那個不是去了鬼谷那兒的機關城嗎,就……就變成這樣了。”
雎兒臉一白,低沉著聲音說:“你不是說你連那裡的入口都不知道怎麼解開,所以這十年來總是過門不入的嗎?怎麼,這一個月你就想到怎麼進去了?”說著,那小手選了沒有傷的地方使勁兒擰。
千重咧著嘴忍著痛說:我……我下次不敢了。我就只是閃了神,才被傷了的。這些傷好得很快的,我身上傷藥可不止那個玉盒……啊……雎兒,好痛,肉要被擰下來了!我以後真的會小心的!”
雎兒使勁舒了幾口氣,放開了手說:“我今天不想理你。別來煩我!”
千重知她生氣了,心中暗暗叫苦,沮喪到不行。
雎兒出了房門,到前廳找程伯玧去問福州的大夫。程伯玧問及何事要請大夫,雎兒便將千重身上有傷之事簡單告知。之後大夫來了,由程仲蒙帶著到千重房間裡,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雎兒堵在前院問及情況,程仲蒙代答說:“傷勢已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有點血氣不足,多補充一些為好。”
這是花白鬍子滿身藥味兒的大夫又說:“那位公子之前似乎傷過臟腑,估計大補是不行的,我會給些較柔和的藥劑。只是靜養需較常人久些。聽說你們要回上陽,那位公子最好就坐馬車吧。”
“多謝大夫了。”雎兒答禮。
“應該的,應該的。那老夫告辭了。”
“不送了。”
待大夫走後,雎兒只站在那兒,沉默著。
程仲蒙嘆氣說:“剛剛大夫檢查時,令狐兄弟身上到處都是疤痕,新的舊的,幾乎都是這一個多月才有的。被大夫狠狠說了一頓‘不愛惜身體’之類的。”程仲蒙一頓,看著小院外的遠空說:“剛剛我們已經幫他上過藥了。還好他有那些許多連大夫都嘖嘖稱奇的傷藥,要不然也沒命到這兒了。說來前兩天他去揹你時還使了輕功呢,我和玥兒還笑說他的輕功才剛學,像小兒學步。看來他這一個多月還真沒少閒啊。之前在客棧我們怎麼都搖不醒他,還以為只是單單因為中毒之後變成那樣的,看來那幾天真的是把他累著了吧。表妹,如此深情的男人……我是自嘆不如的。”
雎兒沉默了好一會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