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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的兩週過去了,佛瑞已準備休戰——是的,他毫不羞愧的承認,為博得他妻子一笑,他甚至可以認輸。
他的每一根神經都在思念著她。他走向大廳,掃視了廳內一圈,便步向他慣坐的椅子。有一堆正在打掃的僕人,和他兩名忠心的手下正坐在桌前對飲,這些都跟他無關,他坐下來,陷入沉思。廳裡的人一個個離開,他再抬頭時,偌大的大廳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沒關係,他告訴自己,他早巳習慣了孤單,他的生活就是這樣……孩童時是出於天
命,而現在則是他給自己立下的規定。
不過他並不是真的孤獨,就連現在也一樣。在這寂靜的大廳裡,她就在他的腦海裡盤旋。她總是纏著他,佛瑞厭惡地低喃道。
他不明白她是怎麼鑽進他心裡的,他就像個小孩需要母親那樣的需要她,希冀她於夜裡在他冰冷的床上、白天在他孤寂的桌邊,和他說話,甚至放肆的吻他。
他以手按著眉,閉上眼睛。他已厭倦了和他妻子的爭鬥,自從那天由樹林回來後,他們就沒跟對方說過一句話。除了夜晚,當他們的身體瘋狂的需求著彼此時,他們才呢喃著不清晰的話語,他記得剛吵完的那天晚上他們都有點害羞,雖然他並不太溫柔,但他並沒有強迫她,他知道他永遠不可能強迫她。
他終於把自己扔上床時,她怪異地瞥了他一眼,他喝了不少麥酒,卻仍很清醒。她以為他醉了,他也沒費事跟她解釋。
她原先站在房間中央,察覺出他眼中的意圖後,她慢慢往後退,直到無法再後退為止,「我不喜歡你像頭豹似的偷襲我。」她輕聲說。
「現在我又成了一頭豹啦,今天早上我還是你的雄獅呢!」佛瑞粗聲說,開始脫他的衣服,「你對動物有特殊偏好,老婆。」他的眼睛一直沒離開她的嘴。上帝,他真想立刻品嚐她那兩片誘人的紅唇,他還記得它們的滋味。
莉莎不自覺地伸舌舔過她的下唇。在他飢渴的注視下,她變得非常緊張,她把她胸
前的衣服揪成一團。
「我不要你碰我。」她想讓自己的聲音有威嚴些,卻發現它聽起來幾乎是可憐兮兮。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他的撫摸,但他可一點都不知道,不是嗎?「我不要——」
「我不在乎你要不要。」佛瑞走到離她僅數寸距離的地方,手按著臀,「把衣服脫掉,老婆,不然我就把它撕成碎片,我要你。」
莉莎思索著該如何拒絕他,而由他眼中的固執神色,她知道再說什麼都沒有用,她是他的妻子,她提醒自己,並開始解開衣服。這是她的義務。義務,是的,她想,他絕對別想由她身上得到一點樂趣。
她的衣服落到她腳邊,「你是個傲慢無禮的野蠻人,不過你是我丈夫,我不能拒絕你。不過,你不可能由這樁婚姻裡得到多少樂趣的,佛瑞,我絕不會對你的撫摸有任何反應,你懂嗎?」她的胸脯因極度的緊張而挺起,他貪婪的目光捕捉到它。
他令她訝異的後仰著頭大笑,直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他真的醉了,她厭惡地想著,他醉得這麼厲害,她要如何給他一個教訓呢?「我想你是對的,老婆。這樂趣真的是隻有一點點,當我碰你時,『一點』是我最不會用來形容你我反應的字眼。」他沒給她時間反駁,用力抱起她,讓她緊貼著他堅硬的身體,他感覺她在發抖,他又大笑,「那麼你是打定主意今晚不給我任何回應羅?」他嘲諷地問。
「不錯。”當她丈夫低頭親吻她的頸子時,她的聲音變得粗嗄不堪,她發覺她必須抓著他的胳臂,以支撐她虛弱的雙腿,他溼濡的舌尖舔著她頸上跳動的血管,引起她喉嚨深處的低吟。她正想將自己拉離他,他的手已滑下她的背,撫摸她圓潤的臀部。她開始像奶油般的融化在他掌中,他則將她壓向他堅硬的慾望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