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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主動遠離他,卻還帶著齊悅住進了他與林千鶴一直生活的這棟房子。他如果真的主動遠離,以林千鶴的性格也不會強求,更不會去追,不管你留與走他始終是站在原地的那個人。可蕭柯止呢?直到林千鶴在這房子裡自殺成功他才帶著齊悅搬了出去。
縱觀全域性,瀾央不知道這個人從始至終抱著什麼樣的心思。
作為配角,林千鶴也不過是那兩人之間用來著色的一段插曲。
既然他的目的是為了拯救林千鶴,那就勢必要離那兩個人遠點,他不會強行把蕭柯止趕出去,這不符合林千鶴這個人的性格,那就把整個房子賣掉,連同林千鶴與蕭柯止的那些曾經。
瀾央站在噴灑之下將身上的血跡沖洗乾淨,他不信林千鶴在浴室裡這麼久外面那兩個人都完全沒察覺。
他用柔軟乾燥的毛巾在手腕上繫了一圈,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後站到了洗手檯前,鏡面中倒映的面孔秀眉俊目,卻與他有幾分相像,特別是那雙止水一般的灰墨的眼睛。
這不符合原文人設!瀾央是混血兒,他那雙帶點藍的淺墨色眼睛是遺傳於自己的母親,可林千鶴可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黑髮黑眼,再沒別的了!
【俗話說,相由心生,外貌特徵也會受到靈魂而發生細微的改變。請先生放心,這些改變不會被他人發現。】
那缸被染得血紅的水瀾央懶得下手去清理,沒必要,比起林千鶴那種隱瞞的態度,他更樂意見得讓蕭柯止親眼去見證後意識到自己將林千鶴逼到了何等地步。
這傷口得去醫院包紮一下才行。
瀾央用另一隻手推開門,走出浴室,路過客廳時,沙發上那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肉/體簡直讓瀾央沒臉去看。到底臉皮多厚才能在別人眼皮子底下上演現場□□,還這樣聲色並具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
年少輕狂是好事,可是將青澀都給一併丟掉了那就有點過頭了,單純的不要|臉。
蕭柯止完全將屋子裡第三個人當做了空氣,伸手拍了拍被壓在下方的齊悅,用著有些發澀的聲音道:“寶貝,夾緊點。”
“嘖,你知道嗎?通常只有自己不夠粗的人才會讓別人夾緊點。”瀾央繞過沙發,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丟下一句話後向外走去。
被瀾央一句話幹懵了的蕭柯止也沒有了繼續下去的興致,他從沙發上爬起來伸手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摔到地上去:“操!”
回應他的只有房門被‘啪’關上的乾脆。
瀾央離開別墅後,打了輛車去了附近的診所。
時間已經比較晚了,瀾央進去時診所裡的醫生正準備下班回家,見瀾央那隻手腕上纏著的毛巾都紅了一圈了,人楞了一下。
他解掉毛巾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那名醫生立刻轉身又把剛剛脫掉的白大褂給穿上了,去裡面拿了縫合包,招呼瀾央坐下。
“你自己割的?”那個醫生看了看他的傷口,咂咂嘴:“下手挺狠啊。”
那名醫生挺年輕的,看樣子不過二十六左右的年齡,帶著眼鏡顯得斯斯文文,說起話是一點也不好聽:“你再割深點,就能直接打車去火葬場等著了,現在的小孩子一個個也不知道腦子裡都裝著什麼鬼玩意。縫針少不了的,你運氣好,沒有麻醉針了,幫你長長記性。”
瀾央手伸在臺子上,等著他的針呢,就聽他一個勁的在那數落自己。
他不耐煩的打斷對方的話:“你還沒女朋友嗎?”
“怎麼?你還想給我介紹一個女同學?”身著白大衣的男人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用鑷子夾起一塊酒精棉,“我對你們這些毛都沒長齊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小朋友不感興趣。”
瀾央嘖了一聲,不客氣的還嘴道:“就是猜到沒人受的住你那這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