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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到底是怎麼把自己睡成這個鬼樣子的呢?朱鏡辭一邊繼續在床上滾來滾去,一邊費解地想。
難道說我的潛意識怕我對江忱予欲行不軌,所以提前把自己捲成了這樣,好掐滅我做壞事的機會?
想到這裡,他又滿腹疑慮地看了看身邊睡著的某人,總不能是江忱予把我捲成這樣的吧?
罪魁禍首還在睡夢裡。眼睛閉著,眉頭微微蹙起,似乎是被他滾來滾去的動靜打擾到,卻又不願意醒過來,自己和自己慪氣。
睡得可真可愛,像只毫無心機的小動物。朱鏡辭瞧著,毫不猶豫地排除了他嫌疑人的選項。
經過半晌不遺餘力的自救,朱鏡辭終於從被子卷裡折騰了出來。這一番掙扎頗費體力,他趴在床上休整,懶懶地不想動彈,拿目光描繪著身邊睡著的人,從他挺拔的眉骨到修整的鼻樑。有心想伸手摸摸看,又擔心吵醒他,只把手指懸在上方虛虛勾勒著輪廓,一遍遍樂此不疲。
第15章 蘆筍蝦仁
一旁被當成空氣的江小豬再也忍受不了了。自己一覺睡醒,沒有早飯吃不說,鏟屎官甚至還對自己視若無睹。
我不是你最愛的貓貓了嗎?
貓咪的憤怒是不容忽視的。江小豬伏低身子,蓄勢待發,然後在朱鏡辭的驚呼聲中啪唧一聲落到了江忱予身上。
事實證明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隻橘貓對自己的體重有正確認知。嚴重低估了自己的江小豬偏離射程,滿心茫然地摔到了江忱予的小腹上。心中還在疑惑為何腳下的觸感硬梆梆的,和往日不同。
在貓兒子沉重的叫醒服務下,朱鏡辭得以全方位地目睹江忱予的起床氣。後者眯著眼睛,眉間蹙成一團,毫不客氣地伸出手,拎著江小豬的後頸皮把它薅了起來。貓咪在空中掙扎,四肢撲騰著扭來扭去,咪嗷咪嗷地求救。
怒火中燒的老父親不為所動,伸出一隻手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清醒一點,對著張牙舞爪的江小豬冷漠說道,「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朱鏡辭在旁邊看著一人一貓鬧彆扭,大清早上演一通雞飛狗跳,只覺得熱鬧有趣,託著腮在旁邊觀望良久。直到江忱予作勢要把貓按在床上打屁股時,他才湊過來,準備調解這場父子矛盾。
江小豬被他從江忱予手裡救下,懨懨地趴在臂彎裡。他佯作兇它,「快給爸爸道歉。」
當事貓有氣無力地撲騰了幾下,很不服氣地嗷喵了一聲。
「它說它知道錯了,」朱鏡辭一臉真誠地翻譯,「而且保證以後絕不再犯。」
「它就發了兩個音節。」江忱予冷酷地開口。
「貓語,都是這麼簡潔的。」朱鏡辭信誓旦旦。
江忱予瞧著他睜眼說瞎話,還一副坦蕩蕩的樣子,只覺得好笑,起床氣沒了大半,也不再拆穿他。伸出手捏了捏江小豬圓圓的貓臉,大發慈悲放了它一馬。
剛剛和貓打完一架,江忱予的頭髮軟軟地耷在額前,臉頰有些泛紅,倒似比平常多了幾分嬌憨。
朱鏡辭只是瞧著,就忍不住手癢。探身過去,用手掌捧著他的臉頰,壞心眼兒地往中間用力,把他弄成了嘟嘟嘴的樣子,「早上好呀,男朋友。」
江忱予經了一夜,倒變得靦腆,渾不似昨晚表白與親吻的大膽。單被叫一句,就要不好意思起來,「別這樣叫。」他紅著耳根說道。
朱鏡辭一貫是看他害羞更愛可勁逗他,順竿子爬地湊到他面前,「不讓叫男朋友,那叫什麼好呢,」他故意地把嘴唇貼到江忱予耳側,用很曖昧的聲調說,「那,哥哥?還是說,你更喜歡聽,老公?」
他本著撩完就跑的原則,喊完之後也不看當事人的表情,噔噔噔跳下床衝出門去,一邊跑一邊頭也不回地笑著喊,「小魚兒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