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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石不多,但不好運輸,每個獸人最多能背四個獸皮包裹,四個包裹裡是裝不了多少的」猩土緩聲解釋:「而且,換鹽的路線異常兇險,不但有魍獸還有其他半路搶奪的獸人,去的人多一點才有把握順利運回來」
白夭聽到這裡才知道為什麼猩土他們說起運鹽會這麼喪氣。
一是危險,二是路途遙遠,三是運輸工具。
白夭回頭看了一眼埋頭苦幹的女人們,突然就笑了,彎彎的眼睛又明又亮:「不如緩兩天去運鹽吧,我有辦法讓你們事半功倍,到時我也跟著去」
猩土有些擔憂的心情一下子就放鬆了,大約在他看來,只要有白夭在的地方,什麼事情都是簡單輕易的。
兩日後的清晨,部落眾人齊聚在部落中央給換鹽的獸人們踐行。
老首領拿著粘稠的顏料,挨個給運鹽的獸人門畫獸紋,這是部落的習俗。
只要是為了部落出征都會被畫上代表獸神庇佑的獸紋。
原本是祭祀來畫的,但祭祀還沒有回來,便由老族長代勞了。
白夭惦著腳尖等著,但老族長把所有人都畫了,唯獨落下了她,甚至還把顏料放了回去,沒有要給她畫的意思。
白夭左右敲了兩眼,覺得高大挺拔的獸人門臉上的獸紋神秘又好看,一畫出來兩道槓槓,一下子就給人一種榮耀熱血的感覺。
白夭覺得雖然自己只是去充當奶媽,但到底是為了運鹽的事情,配不上兩條槓槓,至少一條是可以。
於是趁人不注意,自己走過去,往顏料裡插了一根手指頭,然後迅速從左側的臉橫跨鼻樑一直畫到右側的臉頰上。
鮮艷的紅色紋路在她白皙的臉上尤為明顯。
但畫上去的下一瞬間,白夭就知道老族長為什麼不給她畫了。
因為這顏料實在是太刺激面板了,抹上還沒一會兒,臉頰和鼻樑就開始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圍在她周圍的獸人門看著她一言難盡的表情,不由得嘴角上揚,嘲笑的意味非常明顯。
浪跡穿過人群大步走了過來,抬手用軟綿綿的獸皮擦掉了她臉上的顏料,但大部分顏料已經沾染在了白皙的面板上,看起來…異常鮮艷。
白夭原本是想著,這頭狼終於理她了,但轉眼就看見了他臉上已經幹了的顏料。
她抬手擦了擦,果然不會掉!
她說怎麼那麼疼,原來是防水防掉色的。
「別碰」浪跡垂下狹長的眸子,目光淡淡的看她:「癢」
「好」白夭應聲,立刻收回手指頭,想往後退了一步,但還是被浪跡抓著後腦勺擦乾了臉上的顏料。
白夭一動不動的讓他擦,這頭狼脾氣壞的很,說他幾句,他能幾天幾夜的不理人。
不能在一起是事實,可她並不想和浪跡形同陌路。
浪跡與她而言是不一樣的,她對他比部落裡任何一個人都要親近。
第一次把她從灌木叢拉出來的是浪跡,冒著生命危險來救她的也是浪跡。
誠然,白夭也可以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他,但被人珍而重之放在心上看重是一件非常非常幸運的事情。
她很珍惜這樣的看重,甚至,她以前還認真的考慮過以後要不要和他在一起,只是可惜他有在一個過的姑娘,而她也有自己心裡念念不忘的人。
他們遇到的時間不對,結局是一開始就註定了的,只是她固執的不想和他變得疏遠而已。
人生在世,能被一個人放在心上是件多難得的事,所以,她得乖一點,讓他消消氣不要再躲著她,不要疏遠她。
但浪跡明顯不是這樣想的,剛剛看到她臉上刺痛,沒忍住就過來了。
可做完事情又怕會從她嘴裡聽到一些,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