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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述敬了一杯酒道:“公之兄弟,功名蓋世,越國公輔佐朝政有年歲矣,功勳卓著,只是一心為公也難平眾意,朝野為足下家所屈辱者,亦不少矣。”
楊約笑道:“陛下聖明燭照,信重家兄委而任之,區區一些跳樑小醜,不足掛齒。”
宇文述呵呵一笑:“公家雖自結於人主,而欲危公者固亦多矣,主上一旦棄群臣,公亦何以取庇?
沒等楊約再說,宇文述接著勸道:“今若請立晉王,在賢兄之口,誠能因此建大功,王必鐫銘於骨髓,斯則去累卵之危,成太山之安也!”
楊約閉口不言,宇文述見他沒有反駁,就知道是到出價的時候了,不急不緩的將晉王的許諾一一道來,這正是他們兄弟倆所求多年的。
聽到這兒李建成就知道大事成矣,換儲之日不遠,接下來就是整合力量,搬倒高熲。
宇文化及突然低聲道:“李大郎,這從龍之功我家當屬第一,將來我爹也定會比那楊素老兒位高權重,你可想好了,將來是跟我還是跟楊玄感。”
李建成笑笑對他拱手,宇文化及滿意的點點頭:“算你識相,記住了,以後離他們家的人遠點。”
見李建成如此老實,宇文化及突然腦子一抽道:“對了,聽說你小子最近錢多的花不完了,怎麼樣,哥哥幫你花點。”
李建成的面色冷了下來,他本來是不打算與宇文化及這種蠢貨計較的,側過臉不去理會他。
但宇文化及突然好似受到了奇恥大辱一般,伸手就要揪住李建成的領袍,但被他直接握住了伸過來的手腕。
李建成雖年少,但他五歲便開始用特製的弓練習弓射,至今都還按著李淵定下的規矩,從無一日放下,只要在府,不論多晚最少都要射兩壺箭矢。
臂力自是要遠超常人,天下豪傑輩出,他不敢說如何如何,但跟宇文化及這種廢材相比,那肯定是手拿把掐。
“噓。”宇文化及手腕被捏的痛,忍不住哎叫出了聲,但李建成沒打算住手,另一隻手捏拳直轟那令人生厭的大鼻子上,舒坦了。
被楊堅欺負忍了,被楊素欺負忍了,怎麼現在連宇文化及都能過來踩一腳了。
“啊!”兩股鼻血瞬間流了下來,宇文化及的痛叫讓裡面為之一靜,但立刻又恢復了交談,宇文家的僕從就要上前,但立刻就被李家的僕從攔下,這裡是李家的產業。
宇文化及捂住鼻子半蹲在地上,目光陰狠的看著李建成,嘴裡嘟囔著就要放些狠話,但隨著李建成面無表情的揚起拳頭,立刻就目光清澈的賠笑起來了。
鬆開手任其掏出錦絹拭血,這倒也是好事,一點矛盾沒有,楊廣也怕他們聯手架空了他,而且李建成表現的太能隱忍,與誰都要好,也容易引猜忌。
片刻後宇文述先出來,用眼神制止了滿臉委屈就要撲上來告狀的兒子,又看了看他手中特意亮出來沾滿血跡的錦絹。
“哼,李大郎倒是個欺軟怕硬的。”
李建成拱手冷淡道:“國公慢行,恕不相送了。”
宇文述終究是忍住了怒意,李家昔年是八柱國之一,而他們宇文家可不是宇文泰的親族,只是曾追隨宇文泰,立功才被賜姓宇文。
雖然是武川貴戚的一員,但連十二將軍都不是,根本不算核心,就算現如今李家勢弱,也不是這現在的宇文家可以打壓的,但等將來晉王殿下即位…
楊約慢慢出來道:“宇文述可不是心胸寬廣之輩,建成,你往後可要小心,畢竟他是晉王的心腹老臣了。”
李建成笑道:“是啊,這樣一個人怎麼會甘心屈居於旁人之下呢,少卿,今日的越國公,便是他日的褒國公,首輔之位可就一個。”
“對了,不知您是否聽聞,晉王殿下可是將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