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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春:「奴婢知曉,派人盯著呢!」
時春退下去後,時秋提出疑惑:
「若真如此,孟良娣怎會這般遲鈍?」
周韞搖頭。
她也不知曉,但孟安攸腹中的孩子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凝景苑究竟有沒有出手。
和周韞想法相同的,還有凝景苑的洛秋時。
她沉著眸子:
「錦和苑這段時間皆沒有動靜?」
素盼遲疑地搖頭:「這……奴婢查不出。」
錦和苑就像個鐵桶一般,根本伸手不進去,莫說查錦和苑的訊息了。
想到這裡,素盼不由得說:
「王爺太過偏心了。」
同樣是有孕,綏合院跟著篩子一樣,各處人手都盯著,錦和苑就防得密不透風。
她語氣酸溜溜的,想起自家主子和周韞同是側妃,這差別待遇也太過明顯了。
洛秋時幾欲被她這一句話嘔死了。
查不出錦和苑做了什麼手腳,難不成就束手無策地眼睜睜看著?
洛秋時冷眼覷向她:「查不到錦和苑,不會盯著綏合院嗎?」
明知周韞會對綏合院動作,還一門心思盯著錦和苑,不是蠢,是什麼?
素盼頓時訕訕,忙低下頭:
「奴婢知曉了。」
頓了頓,她才低聲說:「昨日,我們的人已經對綏合院下手了,孟良娣沒發現什麼異樣。」
聽了半日,終於聽見一件舒心的事,洛秋時鬆了鬆緊蹙的眉心。
她垂眸,斂著心中莫名的一絲不安,說:
「動作小心些,莫叫旁人發現了。」
素盼鄭重地點頭:「主子,您放心。」
長夜漫漫,暗色濃鬱得近乎化不開。
綏合院中一片寂靜。
室內點著燭燈,唯恐主子半夜醒來,見不到亮。
香爐中燃著甜膩的香,繞繞不斷,似白煙裊裊。
孟安攸躺在床榻上,睡得格外不安穩,往日嬌嬈的臉上掛著蒼白,額頭溢位涔涔冷汗。
她難受得蹙了蹙細眉,錦被下的手指動了動,似要醒過來,卻半晌沒睜開眼。
今日守夜的,是她貼身伺候的婢女,青靈。
床榻邊鋪著著被褥,青靈躺在那上,睡夢中,似聽見主子不舒適聲,她一驚,坐起來。
她擦了擦頭,抬眸就看見主子一頭的冷汗,她眸色閃了閃,似有些做賊心虛般。
青靈拿起帕子,替孟安攸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叫她臉上舒爽些。
近日,主子帶進府的紅柚著了風寒,不得伺候,是以,守夜的皆是她。
青靈站起身,將錦被掀開一腳,果真見主子一手無意識地放在小腹上,似夢中那處作疼一般。
青靈沒看見血跡,知曉今夜不必忙活了,立即心虛地離開放下錦被。
屋中明明沒有旁人,她卻還是不安地打量了一番四周,才鬆了口氣,低頭從袖子中掏出一樣東西,走近香爐,朝其中倒了些什麼。
等倒好後,她將小瓶子仔細收好,才將香爐蓋好後,沒多久,那香爐中的薰香,就似越發甜膩了些。
孟安攸鼻尖溢著那香味,呼吸漸漸沉穩,即使額頭冒著冷汗,也沒叫她再生出一分動靜。
青靈回頭,看了一眼主子,見她沒了轉醒的跡象,鬆了口氣,才又躺回床榻前。
她沒看見,屏風後珠簾後,似隱隱有一人站在那裡,昏暗的燈光下,她身影引在陰暗處,一動不動,將她動作盡收眼底。
直到她也呼吸平穩後,那到黑影才不動聲色地退了出去。
綏合院中暗潮洶湧,但明面上,卻仿若誰也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