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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在草原上鑿井取水?徐豹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營地例會時,東條巴莫中校提出了一個大膽的主張,晚上,渡河襲擊,****擾敵人。
“不妥不妥。”魯克連連搖頭。
“逼迫敵人行動明朗化。這樣等下去,人都急死了。”
“中校的主張確實糟糕透頂。”荒山孝郎少將也否定說,“再難等,也只能等待。”
“東條中校的主意,也並非一無是處。如果把襲擾敵人,改為將微型監視器,高靈敏的竊聽器,儘量近距離的安放在河對岸呢,在晚上要安全的完成這個任務,並不是很難。”
戈林曼中校修改了東條中校的意見說。
徐豹比較同意這個方法。
“那中校認為,派誰去執行這個任務更合適呢?”
“上校要我推薦的話,我個人舉賢不避親,斯坦特·福南中校是很好的人選。”
“我同意。譚力少校,請準備好偵聽裝置。福南中校,半個小時後出發,戈林曼中校會送你過河。”
譚力少校和福南中校只用了二十分鐘的時間,完成準備。
河水很涼。大腿和小腹一接觸到河水,福南中校打了一個冷噤。他帶著兩名軍人,一名中尉,一名少校,舉著槍,蹚過齊腰深的趵突河。這裡是比較淺的一個河段,一個落差較大譁譁響著的河灘,相對於來說,水流也要急一些。
一上岸,三人就在河灘上跳起來,水珠直落,褲子很快就幹得差不多了。奈米材料的迷彩服是不沾水的。戈林曼中校戴著夜視鏡,在北岸注意著遠處。一條亮亮的星河,從稍南邊的天空,橫貫過頭頂。如果不是烏雲密佈,阿喜星上的夜晚,永遠不會是漆黑一片,但是永遠也不會太明亮。
正是因為如此,戈林曼中校深深的為部下安危擔著心,夜視鏡的優勢,在開闊草原上,並不是那樣絕對的大。
他決定就呆在這裡,等著福南中校三人回來。
偵察隊在潛行。一路上,有些地方積水初幹,有的地方則滿是泥濘。儘管戴著夜視鏡,福南中校三人行進得還是有些艱難。在摔過幾跤後,他們遇上了畢喜人的第一個哨卡。
這個哨卡由三個木製哨樓組成,每個木樓高約七八米,由四根粗大的木頭拔地而起,木柱下端埋入地裡一米多深,木柱中間由木頭支架榫接,支架上再搭上木板,頂部搭起草棚。三個哨樓,兩側靠前,中間靠後,彼此相距一百多米。哨卡離畢喜大營還有一公里左右。
福南中校趴倒在草叢裡,幾根草尖戳進了鼻孔,癢癢的,中校差點打了一個噴嚏。
福南中校認真地選擇著將要前進的路線。三百多米以外,哨樓上不時有人在走動,以天幕做背景,遊動的人影看得很清楚。
“咦,畢喜人戴著什麼在看。啊,難道,他們也有夜視鏡?”
福南中校身邊的少校說。
斯坦特·福南中校想了想,肯定的說:“有,而且不止一架。”
“他們吧夜視鏡配置在前沿哨卡上,怎麼辦?”少校問。
另一邊的中尉舉起槍瞄準。
“別急,中尉,當心走火。”福南中校按下了中尉的槍。
“我們不可能同時消滅三個哨樓的哨兵。”少校跟著補充道,埋怨那個冒失的中尉。
“哨兵總計差不多有十個人。”福南又耐心的打量後說,“趁敵人還沒有發現我們,撤!”
身上穿著的最優質的迷彩服,幫助福南中校三人,安然無恙的回到了他們渡河的原點,畢喜人竟然毫無察覺。
“啊,你們把全部的監視器,甩在了離前哨卡都還有幾百米遠的地方?”
戈林曼中校問道,他不很滿意第一次執行任務就輕易放棄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