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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以後還要不要繼續監視二皇子府,沈皓鈺說:“當然要。二皇子不在,看看他府上有什麼能人幫他打理。”
就這樣,暫時沒有了主人的二皇子府在許多雙明明暗暗的眼睛下過了一天又一天。
這些日子,沈澤軒也時常找我,兩人的感情穩定發展。情緒低落的那段時間,有一天我差點就把自己是齊雲侯不要的女兒告訴他,最終說成姨娘被夫家趕出,我和子諾也跟著被趕出來了。故事裡,姨娘是我的孃親,我和子諾是一母同胞的姐弟。那天我在他溫暖的懷裡流淚,他大大指責了齊雲侯,大意是他做人太差勁,妻子不要,兒女也不要,實在是薄情寡義,連動物都比不上,我聽了心情大好。當然,他不知道自己罵的就是雄踞西南的齊雲侯。好在後來和子諾拜祭了姨娘,又大大發洩了一通,心情終於真正好起來,不再想自己被人趕出家門那件事。現在想想,當年真是勇氣可嘉,只是這些年讓我深感生存的不易,倘若時光倒流,不敢保證自己還能做出那等壯舉。
二月十六,二皇子的迎親隊伍回來了,據說一起來的還有齊雲侯,一是護送女兒進京,二是順道述職。提前收到訊息的人們一早便在大街兩旁等著,大皇子前年大婚,好久不曾有盛大的婚禮了。雖說今天沒有婚禮可看,人們還是興致很高,比二皇子出城那天的人多多了。我和子諾再一次隱入人群,和別人一樣張望著南門那邊。
子諾附在我耳邊悄聲問:“姐,你說齊雲侯現在會不會很老了?”
我搖搖頭說:“性子冷的人一般新陳代謝也比較慢,我看他現在應該還和以前差不多。”
不多時,人群熱鬧起來,前方開始擁擠,我緊緊拉住子諾的手,聽見許多人叫:“來了來了。”我心裡鄙夷這些人像沒見過什麼似的,不就是二皇子和齊雲侯嗎,全然忘記自己也正擠在他們中間。
不一會,馬蹄聲漸近,兩隊侍衛開道走過之後,翩翩兩騎並行而來,沈庭軒居左,齊雲侯居右。沈庭軒這次穿的是皇子的淺黃繡雲龍紋袍,端的是器宇軒昂,一手握韁,一手朝人群揮手致意,引得人群裡的少女陣陣尖叫,我暗想,要是沈澤軒也如此這般,這些女子還不乾脆直接昏倒?
再看齊雲侯,果然我猜的沒差,他和八年前仍舊差不多,沒什麼變化,或許他多了些皺紋,只是離得我太遠,看不清。齊雲侯身穿深紫色的朝服,神態清冷,自有一股威勢。正顧著打量齊雲侯,忽然感覺有道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我下意識的望過去,卻見沈庭軒略帶詫異的看著我,我大驚,生怕被他認出來,拉著子諾往人群裡躲,也顧不上看後面的準新娘——反正不是在轎子裡就是在馬車裡,咱們也看不見。
子諾問我怎麼了,我說:“二皇子看見我了。”
子諾也略有不安,旋而又說:“沒關係,只見了一面,還是晚上,過了這麼久,他應該認不出來了。”
我稍稍心安的點頭,兩人匆匆回到慶王府。
齊雲侯入京,皇帝賜下一座新落成的府邸,喚名“齊雲別苑”,讓齊雲侯和待嫁新娘居住,可見皇帝對齊雲侯的重視,正好在三皇子府隔壁。閒來無事,我約子諾晚上一起夜探“齊雲別苑”,子諾硬是不肯,還說我自從二皇子婚期定下來以後,我的行為多有異常。
我只是想看看齊雲侯的女兒出嫁是什麼樣子。
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出嫁的機會,或者以什麼樣的方式出嫁。
我思春了。
最終,經不住我的威逼利誘,子諾點頭同意。
那“齊雲別苑”的格局我甚為熟悉,因為剛建好沒多久,我曾問沈澤軒那是哪家的宅院,沈澤軒說不知,只知道是內務府出資的。然後我在他府上兩人無聊時便做了幾次翻牆頭的事。
熟門熟路的進入“齊雲別苑”,子諾大感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