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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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別過臉說:“請兩位稍等片刻,我去喚子諾起床。”
也不再看他們,徑直推開房門,卻見子諾已經起來,正靠在窗前看我。
“姐,我都聽到了。”子諾走過來,抱住我的腰,將頭靠在我肩上,“姐,對不起。”
聽到子諾的話,我的委屈彷彿找到了突破口,眼淚便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一滴滴浸入子諾背後的衣衫。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抽氣聲,子諾抬起頭來,看著我說:“姐,我們離開這裡吧。”
我說:“好啊,正是打算叫你起床回去的。”
子諾搖頭道:“不是,是離開慶王府。”
離開慶王府?我可從來沒有想過。我是無所謂,但我不能不替子諾著想,並且慶王府養了我們這麼多年,還讓子諾學了那麼多東西,一走了之還真有點說不過去……雖說慶王府也是有目的的,可……如果真要走,也幫他們做點什麼了再走吧,到時候也能心安理得。
我幫子諾整整衣領說:“這件事看看再說吧,現在不是時候。”
子諾順從的點點頭,與我一起走出了房間。門外,宋之烜和林昭已經不在,我按著睡前的記憶走到院門外,看到有僕人經過,便打聽了宋之烜和林昭兩人現在何處,那僕人卻將我們領到馬廄,那兩人不正是牽著馬等在那裡?
我心中彆扭,也不和他們多說話,牽過一匹馬便往大門方向走,子諾牽了馬也跟上來。
四人下山,一路無話。白天才發現山下不遠處有個天然湖泊,此時結了冰,湖面銀光閃閃,很是好看。如果沒有剛才的一段不快,或許我會問他們沈皓鈺有沒有叫我們快點回去,如果沒有交代的話我們便在外面遊玩一番。但現在,我連話都不想說。我明白,他們有那樣的錯覺我也理解,沈皓鈺今天是讓人不解了點,可這麼多年的交情,他們怎麼能如此輕易的懷疑我?甚至也不問我一聲,便肯定了似的用那種語氣和我說話。
直到慶王府,大家也沒說話,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和子諾都沒吃早餐。我問子諾:“餓了沒?”
子諾搖搖頭說:“還好。”
回到秋楓苑,我便拉著子諾直奔廚房去找吃的,填飽肚子之後才回自己房間。路上碰到銀燕,一打聽才知道沈皓鈺陪著慶王和王妃一早進了宮,現在還沒回來。
我打來熱水,將自己泡在熱水裡,準備泡去一身的酒味。聞到衣服上隱隱的火藥味,記起昨天燦爛的煙花,禁不住嘴角微彎,心中的鬱悶減去不少。
清洗完畢去找子諾,卻見子諾也已經一身清爽。我告訴他,我要出門,去看看二皇子府那邊,子諾也沒說什麼,只叫我路上小心。
一路行來,街面上沒什麼人,遠不及年前那幾天熱鬧。見時辰尚早,便在街上閒逛,這時有些後悔沒有叫子諾一起出來。
信步走著,再抬眼的時候已到了一處熟悉又陌生的庭院外。看著門口的老槐樹,我輕輕推開了斑駁的院門,木門發出“吱呀”一聲響。抬步進去,院子裡鋪著厚厚的一層雪,有小動物的腳丫印子留在上面,其餘便什麼也看不見,焦黑的泥土也罷,脈脈的溫情也罷,通通都看不見了。走到水井旁,井臺上也蓋了厚厚的雪,打水的繩索早已腐爛,木桶已經裂開,並且辨不出顏色,裡面盛了許多雪,唯一完好的只有邊上那隻水缸,缸裡可能有水,結了冰,又覆上雪,滿滿的……滿滿的……
在舊居流連了一會兒,我輕輕掩上院門,轉身離開。
過完年,二皇子的婚期也定下來了:天玄二十年二月十八,二皇子沈庭軒迎娶齊雲侯之女慕含煙。我從未謀過面的同父異母的姐姐。
人們說齊雲侯長子早夭,膝下只剩這麼一個女兒,很是疼愛。
我聽到這些時,在子諾面前笑出了眼淚。雖說對齊雲侯沒什麼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