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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又朝外望去道:“蘇柔住的這間屋子離主院較遠,當時所有人都在前院忙著招待貴賓,所以那人可以將屍體先暫時藏起來。然後他回到這間房,開始擦乾房裡的血跡,又將蘇柔的貴重首飾全部拿走,造成她與人私奔的假象。”
她說完些,突然盯著夏至問:“所以,你覺得兇手是誰?”
夏至被問得一震,隨即抬眸驚慌地道:“奴婢不知道。”
秦桑微微一笑:“剛才郡主不是都說了,能在公主府佩刀的男子,只能是府裡的護衛。”
夏至連忙點頭道:“那應該就是鍾嶽做的,他本來就恨蘇姐姐始亂終棄,上次同她爭執時,把房裡的桌子都砸了個洞,後來還是扣他的月錢換的呢。”
秦桑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說完,隨即轉頭看了眼郡主,問道:“郡主畫好了嗎?”
郡主點點頭,將手裡的畫交了過去。
秦桑看她雖然為了省事並未畫出人臉,但是把整個案發經過畫的惟妙惟肖,同自己說的分毫不差,於是有種稱讚道:“郡主畫技驚人,不愧是出自名家。。”
郡主笑著得意道:“那咱們現在要去找鍾嶽來問話吧?”
既然犯案的兇手是男子,最大嫌疑自然就是曾經追求過蘇柔的鐘嶽。
夏至似乎鬆了口氣,怯生生問道:“奴婢可以回去了嗎?”
秦桑想了想,朝她笑道:“你先回去吧,不過你這幾日不能出府。”
夏至如釋重負地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秦桑和郡主又回到了花廳,讓小廝叫來了正在當值的鐘嶽。
鍾嶽生體型壯碩,臉有些黑,看起來確實不是蘇柔那種女子會喜歡的模樣。
秦桑直接把那幅畫展在他面前,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鍾嶽仔細看了下,驚道:“這不是蘇柔房裡嗎?這躺著的人是誰?”
秦桑直截了當道:“這躺著的人是蘇柔,她被人殺死在房內,屍體被兇手拖走。”
鍾嶽聽得身子震了震,眼睛都染上血絲。
秦桑卻看了眼他腰間佩刀,笑了笑道:“鍾護衛覺不覺得這畫裡男子的佩刀有些熟悉,同你這把佩刀好似一模一樣。”
其實她故意隱瞞了這幅畫是郡主所畫,郡主見過的佩刀男子只有府裡的護衛,當然畫出來是一模一樣了。
可鍾嶽聽完不可置信地望著秦桑,眼睛更紅了,脖子上凸起青筋道:“什麼意思,你想說是我殺了小柔!”
他看起來十分憤怒,若不是顧及郡主還在,幾乎就要衝到秦桑面前來質問。
這時門外突然又闖進個人,周嬤嬤哭喊著衝進來,一把抱住郡主的腿道:“郡主啊,我兒子絕對不是兇手,是夏至那個小蹄子故意冤枉他的。”
郡主被她嚇了一跳,尷尬地把腿往外抽道:“周媽媽你別急啊,咱們這不是正在問他呢,真要定罪,得透過大理寺和刑部。”
而秦桑卻立即問道:“夏至為何要冤枉他?她知道什麼事嗎?”
周嬤嬤坐直身子一抹眼淚,咬牙切齒道:“那丫頭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壽宴那天她根本不在前院,那日她負責的那桌茶涼了都沒人添,我找了她許久,就看到她鬼鬼祟祟從後院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