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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你們找錯人了……”
咔嚓。
回應他的是骨骼斷裂的聲音,那踩在他右手上的腳猛地用力,將他的手臂直接踩斷,古德里克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臉色在一個瞬間就變扭曲,他的慘叫聲還沒有來得及喊出,那手就卡住了他的聲道。
他的手臂已經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了,透過一種純粹的暴力扭曲,那些人並不具備任何交流的心思,或許從一開始,他們的目的僅僅只是暴力,只有暴力。
這是約翰·古德里克的第‘一’日。
“不可能找錯的,我們現在落到這個地步都是你們卡昂佛爾郵報社乾的好事。”第三個人說,“我們失去了我們的學位,我們的研究專案,我們已經擁有的成就也被否定了,都是因為你們……都是因為你們!”
咔嚓。
哀嚎聲依舊不能夠傳出,現在,這些人所要的並不是某一種談判的勝利,亦或者什麼實質性的報酬,他們只是想要對一個‘群體’實施這一種純粹的暴力,一種不計較任何後果的暴力,從第一個人抓住古德里克的手臂開始,結果就是註定的。
——拉芙蘭,卡昂佛爾。
在意識到自己的視野範圍之中已經失去了那個男人的存在之後,祈鈴的腳步變快了。
是什麼時候?只是一個瞬間的失神,只是某個短暫瞬間的失神……一次注意力稍微的不集中,在自己前面不遠處的男人就消失了,她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她朝著前方快步走去,在哪裡?為什麼他消失了?
是自己的跟隨被發現了嗎?
“……不應該啊。”祈鈴喃喃自語,不應該,因為她並不是以一種‘跟蹤者’的身份在跟隨著那個男人,而是以同行者的姿態,她的目的並不是男人的本身,而是男人所需要到達的地方,如果她的行為被那個男人注意到了,那男人也不應該直接躲藏起來。
畢竟,從理性判斷,作為一個‘男人’,在體能和體型上和祈鈴相比是具備‘優勢’的,即便祈鈴真的是一位跟蹤者,在沒有擁有利器工具的時候,祈鈴才是處於劣勢的那一方,因此,不應該,那個男人不應該忽然消失。
出事了。
她的腳步更快了,從緩步到行走,再到小跑,在她的視野之中,那個男人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到底是在什麼時候消失的?
叮。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古德里克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快要散架了,從四肢蔓延過來的疼痛感讓他無法做出任何具備理智的行為,只能不斷重複同一句話,很顯然,這一種辯解並不能夠為自己帶來任何可能性,只有更多的疼痛感壓迫住他的大腦,將他的理智拉扯到瀕臨崩潰的地步。
“嘿……他說他什麼都不知道。”
有人抓住了古德里克的頭髮,將他的頭從地上提起。
“作為那幫該死的郵報社的一員,你已經是‘既得利益者’了。”第四個聲音說,“你不知道也沒有關係,在你成為他們的一員的時候……你就必然得到這樣子的結果!”
咔嚓。
人們把疼痛感分為幾個不同的等級,分為很多個等級,這幾個不同的等級按照順序排列,從最輕微的疼痛到最劇烈……到劇烈的疼痛,疼痛並不具備‘最’這個描述,在每一個疼痛之上,一定會有更加強烈的疼痛感。
但是人本身是具備一種防禦機制的,在遇到一種超出正常人承受極限的疼痛感的時候,他們的大腦就會遮蔽掉他們所感知到的疼痛感,強制將人的思維和理智關閉,讓一切都陷入到無法被感知的地方。
叮。
“我們還有時間嗎?”第一個人問,“這樣太容易被發現了……我們該走了,這個人要帶上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