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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利,一下便被劃破了手腕,左手吃痛之下,本能地便縮了回去,上半身瞬間便被洞中傳來的大力吸了進去。
李禾右手再次伸出,四指握鋤拇指挑出,勾向了自己的腰間,那根另一端系在外面的救命藤索。
還不等李禾觸控到腰間的藤索,便覺腰間突地一空,剛剛繃緊的藤索,對上洞口的岩石切面,竟是一個招面都沒走過,便被人一剖兩段。
李禾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耳中被迎面勁風吹得呼呼作響,似乎是在向著下方一直墜去。
意識到自己可能在下一瞬間就會被摔成一灘肉泥,李禾心中突然生起一股強烈地不甘,求生的願望空前強烈起來,那一股想要繼續活下去的念頭,似乎在瞬間凝成了實質一般。
就在這時,李禾手中的藥鋤再次發出一聲嗡鳴,而隨著這一聲鳴響,李禾腦中那彷彿凝成一股實質的求生念頭,竟被那藥鋤中陡然生起的一股大力給強行吸了進去。
無邊黑暗中,藥鋤在李禾念頭進入的瞬間,突然金光大放裹住了李禾的身體。原本如石墜地的李禾,突然間便彷彿變成了一片羽毛,在空中悠乎飄蕩起來,最終悄無聲息地落到了洞中的地面之上。
李禾卻在那一股求生念頭被強行吸入鋤中後,便覺腦中一空,疲累得便彷彿是十天十夜沒有睡覺一般,身體還在空中,便兩眼一閉睡死了過去。對於藥鋤突然金光大放的異狀,竟是一無所覺。
那藥鋤金光,在護著李禾落地後,便自然隱去,恢復了平日裡黯淡無光的模樣,靜靜地被李禾握在手中。
李禾的另一隻手掌,此時也同樣沒有鬆開的意思,那朵石芝被五根手指死死攥住。被割破的手腕,依舊血流如注,不片刻,便在地面形成了一小片紅色的水窪。
睡夢中的李禾,隨著傷口中血液的湧出,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弱,生機,正在一點一點離開李禾的身體。
沒有被摔死的李禾,似乎只是換了一種死法。
身下的血泊越來越大,那朵石芝依舊被他緊緊地攥在手中,只是此時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便彷彿一朵嬌豔的紅花,正在迎風綻放。
就在這時,李禾身下越來越大的血泊,卻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變小。
漸漸地,便只有那手腕流血的地方,還剩有一灘不大的鮮血。
此時若有人能夠湊近細看,便會發現這些消失的血液,去處竟然就是李禾的手掌,那朵一直被他攥著的石芝。
吸飽了人血的石芝,體形並沒有絲毫變化,只是在這黑暗的山腹中,便彷彿一塊燃燒的熾炭,通體散發著紅光。
只是這光,卻沒有一絲熱度。
石芝根部那連著的一大坨山岩,此時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李禾的掌中,便只有這一朵詭異的石芝。
而此時,或許是因為失血太多的緣故,李禾一直攥緊的五指,花朵一樣緩緩綻放開來。
原本被李禾薅在手中的石芝,不知何時變成了立在掌心的姿態,此時隨著李禾手掌鬆開,露出的石芝根部,竟彷彿生在李禾的掌心之上,根部與掌心面板之間,竟找不到一絲縫隙。
李禾流血的手腕處,此時已是無血可流,地上的鮮血被一股無形之力吸引著,不斷匯向石芝的根部,任由那石芝吃得紅光滿面,愈發詭豔起來。
到了最後,李禾身下的一地血泊,竟是無影無蹤,便是原本沾在李禾衣物上的血跡,也被那石芝吃得乾乾淨淨,不留半點痕跡。
那原本看起來與石頭沒甚區別的石芝,在吸收血氣之後,不只紅光滿面,又似乎還有一分什麼變化,只是初時尚瞧不明顯,漸漸的,那血光之中,便開始透出一股子活潑潑的生靈之氣,原本瞧著只是會發光的石頭,此刻卻有了活物的感覺。
此時李禾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