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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樂得拍了拍她的後背：「得了吧你，給根杆子還順著爬上去了，知道你厲害，這不來請教你來了。」
「請教我？你？」王亙狐疑地斜睨著文明。
文明也不生氣，開啟了膝上型電腦，遞給王亙：「喏，給你看看，這個演算法你能破解嗎？」
王亙瞥了一眼，只一眼，她的表情就立刻變得嚴肅。拍了拍手上的灰，她接過電腦，眼睛瞬也不瞬地緊盯著螢幕，手指開始噼裡啪啦地在鍵盤上飛舞起來。
一刻鐘後，她終於停下了讓文明眼花繚亂的手指，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後，皺著眉問文明：「這個演算法你哪來的？」
文明剛才都看呆了，這才反應過來王亙已經停止，連忙道：「你別管是在哪來的，總之是我在工作中碰到的，能不能解吧。」
「……目前我還不能確定。」王亙猶豫地看著螢幕，手指有些微微發抖，「這個演算法不是一般人寫的，這個人的水平和我不相上下，我可能可以解開，但也要十幾天之後才能見分曉。」
文明沉默了一會，收回了膝上型電腦，拍了拍王亙的後背，真誠地笑道：「我知道了，謝啦，等你忙完請你吃飯。」
「需要我問問圈裡的同行嗎？」王亙有些不死心地問道。
「不用，真的不用，你別亂說，你知道我工作性質的，絕對要保密。」文明急忙叮囑。
王亙恢復了她一貫不屑的神情：「知道知道。」
文明轉過身，邊往前走邊衝著背後揮了揮手。
「哎。」王亙卻在背後叫住了文明，「這個人很厲害，你……要小心啊。」
文明背著王亙，臉上閃過一抹微笑，兩秒鐘後，她還是回過頭，衝著王亙燦爛地擺了擺手：「嗯，走啦。」
「對了，9號樂園內測，園長說我可以帶朋友一起玩，不要門票，人也少，你們來不來玩呀？」王亙的聲音在身後再次響起。
「再說啦」過了幾秒鐘，遠處文明的聲音遙遙傳了回來。
王亙站在原地撅起了嘴。
接下來的一週，文明繼續帶著手下時不時地走訪著烏浸河現場，小韓和大驃也都有條不紊地繼續按著自己的方向查著，人們的生活逐漸回歸了正軌，但他們心裡也越來越清楚，這個案子恐怕又要繼續懸置了。
8號是週五，下午文明早早地回了家。
「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沐陽正在客廳看《導演說》的紀錄片，見她回來，暫停了螢幕，緩緩地走到門口。
文明笑嘻嘻地看著她走來的樣子：「已經可以走得很穩了。」
沐陽接過她手中的包，微笑道：「嗯，基本沒問題了，就是不能長時間行走。」
文明摟著她坐到沙發上，繼續按下了遙控器，邊看邊匯報導：「今天手頭的工作都做好了，老楊便讓我們提前回來，明天我還想去加個班。」
她想利用週末的時間，把沒走訪到的烏浸河附近的居民都再詢問一遍。
「又要辛苦啦。」沐陽蹭了蹭文明的脖頸，心疼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文明臉一紅，剛想做點什麼，手機忽然在口袋裡震動。
她無奈地掏出手機，看著顯示屏上的名字，深深地嘆了口氣。
「老楊，真是我的冤家。」面對沐陽詢問的目光，她歉意地笑笑，接起了電話，「餵老楊，我剛到家……」
「文明，我剛從國防部得到了最新訊息，你那邊方便說話嗎？」電話裡傳來楊東亮嚴肅得不能再嚴肅的聲音。
文明一下子板起了臉，她說了聲「稍等」，從沐陽懷裡抽出身體，做了個「去去就回」的手勢，站起身鑽進了客臥。
關上客臥的門，她這才重新拿起手機：「老楊你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