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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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不要……丟下我……”
……
四人沉默。
氣氛不算很差,但莫名不知道從哪兒開始。
“快別站著了,先坐下再說。喝點什麼?先點單?”姜棗適時打破這份沉默,起身讓著和臻和陸友銘。
兩人先後就坐,侍應生詢問點單。姜棗用眼神詢問三人。
“愛爾蘭。”和亦景答,“臻臻最喜歡的,對嗎?”他討好般望向和臻,和臻看了他一秒,隨後,點頭。
和亦景開心地笑,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表情天真毫無掩飾。
如果他沒有在點完單後,挑釁地望向陸友銘的話,陸友銘對他的印象大概會一直好下去。
侍應生離開之後,四人再次安靜。
和亦景似是很想開口,但一直忍著,估計姜棗事先跟他已經約好了什麼。
他在等和臻。
過了一會兒,姜棗站起來,對陸友銘說:“陸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
陸友銘會意。但他不怎麼放心和臻,更不放心和亦景,他可是有狂躁症!
他看著和臻,桌下的手放在和臻的膝蓋上揉了揉。
和臻吸一口氣,轉過臉,對他點頭。
這該是一場兩個人的坦白。他人不便在場。
陸友銘隨著姜棗的腳步,來到了另一頭靠牆的卡座裡,正好能看得見兩人,也恰好聽不到他們的對話。
這邊,沉默持續了很久,直到現磨的咖啡端上來,和臻輕輕攪了攪冒著熱氣的咖啡,終於開口:“你這些年過的還好嗎?”
和亦景激動得點頭,聲音從胸腔深處發出來:“好,好,我很好。”
和臻手上的動作一滯,他抬眼直視著和亦景:“你說謊。”
和亦景臉色一僵。
和臻抬手遮住雙眼:“你明明過的一點都不好。明明受了那麼多苦,為什麼不解釋?”
和亦景張著嘴,喉嚨湧上一股鹹澀的液體。
“我把你害的這麼慘,我都不知道。”
他自嘲地笑了一聲,“這麼多年我竟然還自我催眠,一味地告訴自己,那些事就是你做的,我沒有錯。錯的是父親和你。”
“我真殘忍,是我假借父親的名義,找人打斷了你的腿,是我害的你昏迷不醒,是我讓你變成現在這副模樣。錯的是我,是我。”他捂著眼,把反省了一夜的話一股腦倒了出來。
和亦景愣了好久。卻沒有想象中的驚訝。
“二叔,對不起,對不起。”和臻繼續說著,聲音開始有些哽咽。
和亦景嘴角微微翹起來,他隔著桌子握住和臻的手臂。
微弱的顫抖和抗拒,和臻最終沒有甩開他的手。
“這件事,我早就知道。”
和臻手臂僵住。
“那晚,我明明看著你進了家門的。怎麼會被人綁架?”
和亦景把他覆在眼上的手拉下來,和臻立即別過臉。
黃昏柔和的光線從玻璃窗照進來,把他通紅的眼眶襯得更加委屈。
“臻臻,不哭。”他用指腹抹去和臻眼角溢位的淚水,“我不怪你,不要再自責,二叔不怪你。”
“你從小到大,我都最怕你哭了。你一哭,我就心疼。這都二十多年了,就像條件反射一樣。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正在被你媽媽訓斥,眨著一雙大眼睛,委屈得厲害,我當時就心疼了。”
他臉上露出屬於長輩的慈祥的笑,“後來……那些年,我真的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疼的,臻臻,二叔從來沒有騙過你。二叔唯一做錯的就是,當年沒能救出你。”
“不是你的錯。”和臻搖頭。
“怎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