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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扇大門前，左右兩個保鏢緩緩拉開門扉，期間沒發出一絲聲響。
生活在這樣的地方，怪不得秦與然不喜歡說話了。
椅子是藤椅，上頭鋪著厚厚的氈子，腳下踏過的地方是巨大的獸皮做成的地毯。
君子荊望了望秦與然，後者進門後便是靜靜的開始煮茶。
老頭子一樣的人。
君子荊輕笑一聲。
秦與然的手藝很好，動作也很快，很顯然是經常做這件事了。
君子荊接過秦與然遞來的茶杯，非常有模有樣的抿在杯沿。
秦與然凝視君子荊，手輕輕轉動茶杯，好似手中的被子是紅酒杯一般。
“你……想與我撇清關係？”
君子荊微微揚了眉，笑意盈盈，“不，不是撇清關係，而是理清關係。”
畢竟，有秦與然這樣的朋友，或者說盟友，百利而無一害，不是麼？
秦與然也學著她揚起了眉，“這麼說來……你和洛頤辰的事情，是真的？”
君子荊偏過頭，目光移開，若有似無的勾起嘴角，“秦爺這不是明知故問麼？難道……你查的還不夠清楚？”
望著君子荊的側臉，秦與然驚訝的發現，她變漂亮了。
不，不能用漂亮來形容。
是美。
美得令人移不開視線。
秦與然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什麼，“你和洛頤辰，真的在一起了？”
有些話，有些事，一定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說出來，才能有所了結。
秦與然不要似是而非的回答，軍人向來說一不二。
君子荊回頭看他，“沒錯，我們在一起了。如無意外的話……我們應該會結婚。”
頓了頓，君子荊笑了，“就算有意外……我綁也會綁他去結婚。”
秦與然沉默了。
君子荊是什麼樣的人，他其實很清楚。
殺伐果斷，比他還要狠。
留不住，不如退一步。
起碼，作為朋友，他們還能時常想見，舉杯暢談。
拿得起，放得下，軍人必須學會瞬間決斷生死，感情也不會例外。
再者……他們從未拿起過。
秦與然以茶代酒向君子荊示意，“以後若是有事，儘管來找我。”
君子荊笑著與他碰杯，“當然有事了。比如說我閒著無聊，想找人陪著練練手打打架。”
秦與然竟也勾了嘴角，淡淡一笑，“交你這個朋友，也許收益的反而是我。”
君子荊但笑不語，拿出一張支票遞過去，“我知道秦爺不在乎這點小錢。但我這個人……”
恩怨分明，人情債務必要算個清楚。
秦與然懂她的意思，沒有廢話便收下支票。
隨意一掃數字，多了。
秦與然手下也有高利貸，君子荊給的數目正好是多於一般利息又少於高利貸的天價。
平衡。
聰明的女人。
不管做什麼都那麼有分有寸。
就連方才害人也一樣。
手上沒有沾到一條人命。
君子荊見秦與然神色就知道今天的任務完成了。
她站起身，釋然的笑笑，“那麼我先走了，有時間我們再聚。”
“不留下吃飯？”秦與然問的清淡，可只要他出口的話，定是認真的。
君子荊撩了撩頭髮，笑著搖搖頭，“不，家裡的醋就夠我吃的了。”
一句話，秦與然就再也接不下去。
太聰明的女人，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
秦與然讓手下人把君子荊送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