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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到柳易昔手中,子尋心中陰晴不定,柳易昔究竟是敵是友為時尚早。顧夕暖讓他跟去,子尋心中才舒了口氣。
“放心吧,我會和思齊一處的。”不等他開口,顧夕暖已是言笑晏晏。
子尋只得憨笑。
昨日之事,顧夕暖對思齊好感不少。子尋□乏術,又念念不忘自己安穩,此時有思齊在,倒是比從前好了許多。
容真不便露面,馬車就留給了他們三人,顧夕暖帶了思齊在不遠處的岔路口下車。岔路口到隨緣布莊只有一炷香的教程,晌午前趕到碼頭綽綽有餘。這一趟來慈州,沒有見到楚喬倒是憾事。以他的謹慎,即便日後見到了她的留書,會不會去長風找她?
對楚喬,顧夕暖真心沒有把握。
宋詩蕊算是膽大心細之人,自己當日暗示得那般明顯,她都險些失約。邵家啟是謹慎之人,自己書信中提及的燕韓寶藏唯有二人知曉的情況下,都權衡再三才登門。
而楚喬,膽小如鼠,警覺似貓,苗頭稍有不對,逃得更比兔子還要快上幾分。這樣的人,又哪裡會以身範險?
顧夕暖兀自嘆息,眼下要籌劃將容真安全送出,再則便是身份暴露之事。雷萬逃走,知曉了她太多秘密,哪樣都足以讓獵殺者眼紅,她萬萬不能坐以待斃,否則下場只會比上一世更慘。
懷璧有罪,覬覦之人手段更不可小覷。
思及之處,業已行至隨緣布莊門口。思齊之前沒同她來過,見到隨緣布莊全當平常之地。
踱步其中,還是當日的夥計。楚掌櫃平素少有待人,楚掌櫃的客人,夥計全都記得,顧夕暖也不在話下。“顧公子,這邊請。”領了她至客椅處,顧夕暖便從善如流。
“楚掌櫃今日可在?”借這契機相問。
隨緣布莊之所以隱蔽得好,是因為確實有經營,只是楚喬的經營和許邵宜的大有不同。楚喬圖隱蔽安身,自然是越不起眼越好。除去這位老掌櫃,店中其他人恐怕都是不知曉其他事宜的,外人又哪會輕易看出端倪?
“來了來了,我去請,顧公子稍後。”夥計動作倒是麻利得很。
顧夕暖馬車上便已想好書信如何寫,眼下不過是見到老掌櫃,借些筆墨紙硯,再託他交予楚喬。是以老掌櫃笑容可掬縷著鬍鬚,笑稱:“公子要的布料到了,請隨老朽來內堂。”的時候,顧夕暖竟沒有立即反應過來。
布料到了,難道指的是……楚喬到了?顧夕暖亦驚亦喜。
思齊也是一頓,竟然是暗語。
老掌櫃領了二人到內堂,依舊撥開隱藏的開關,內門便顯了出來。顧夕暖側身進入,老掌櫃卻將思齊攔了下來。
之前子尋同來,他沒有如此,此番如此,顧夕暖更確定了幾分,應是楚喬在此處。思齊遲疑望向她,若是進了密室,出意外如何是好?思齊不肯,則和老掌櫃僵持。
顧夕暖回頭淺笑:“無妨,這裡安全得很,思齊在這裡等我便是。”
有了她這句話,思齊更不好上前,眼睜睜見她消失在師門之後才擠出一句:“姑娘有事喚我!”
顧夕暖那聲好淺到不行,思齊可以猜想這層石板的厚度不是外人輕易可以突破的。
進了石門,才算到了隱蔽的內堂。
“你是我相好的?”尾音上翹,略帶戲謔,這回竟連聲音都偽裝了。顧夕暖含笑轉身,卻見一人衣衫半解,露出胸膛幾許□。妖媚的笑容,帶了幾分邪氣,真真是雷人到了極致,用駭人聽聞來形容都不為過。
顧夕暖輕咳兩聲,適才用手託著下顎,艱難道:“你這幅模樣,又是行醫濟世的後遺症?”
對方撲哧一笑:“夕暖,還真是你呀!我還當是騙子,冒了多大的風險前來露面,自然要小心些。”
言罷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