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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徵雲一訝,喝了口茶水,說:「抱歉,我以為你見過瀾曦。她高中開始就在國外念書,你哪有機會認識她?我以為你對我不滿,覺得我搶走本屬於你的一切,就想搶走我的未婚妻氣我。」
「可我有今天這些,全是我自己努力得到,你不能因為我起點比別人高,就漠視我的努力。抱歉抱歉,我以為你覬覦我有個貌美的未婚妻,所以找了個替身過癮。」
「……」
厲時嶼的臉色沉下來,握杯子的那隻手用了力。
厲徵雲的意思不言而喻,他的未婚妻和顏書長得十分像。
難道他認錯了人。
厲時嶼頃刻陷入陰霾。
厲徵雲若有所思,道:「顧青珩曾經為瀾曦畫一幅油彩畫,本來只是隨意畫的,卻讓顧青珩出了名,從此步步高昇,這傢伙還真是好運。」
茶香晦澀,厲時嶼輕轉銀色打火機,煩躁地點了根煙。
第61章 最甜
吃過中飯回畫廊, 顏書有些力竭,她今日穿高跟,腳踝磨到痠痛。
與好友阿梔在展區逛, 一幅油畫吸引好多人注意,她們輕輕撥開層層人群。
應梔一副大小姐做派,不管別人怎麼看, 撥開人湊上前, 引得部分顧客蹙眉。
顏書打圓場, 微笑到臉都快僵掉,和人解釋說:「抱歉,她近視很高, 今天忘記戴眼鏡, 要走近才看得見。」
此舉引起顧青珩不滿,他一臉肅穆立在一處展櫃前, 眉頭蹙起。他眼下烏青重, 好似沒睡好,此刻強打了精神撐住, 卻又被大小姐的任性妄為氣到半死。
只是他並沒發作。
他長應梔九歲,又是大學的客座教授,沒必要同學生置氣,況且今天人多眼雜,他不會動火氣,只裝沒看見,轉身陪同一位貴婦人看畫。
他細心解說, 婦人頻頻露讚賞之色, 吩咐身邊秘書, 已經有意要購入幾幅畫作。
應梔被冷落, 一時神色呆呆,望顧青珩的背影發怔。
她家庭優越,這樣的畫展早不稀奇,更厲害的地方也逛過不知多少回,怎麼會和外行一樣搶著看畫?
她本意只是想引起顧青珩注意,誰知這招已不奏效,他竟然看也不看她,那表情裡的冷淡和不在意,讓她難受到眼睛泛起酸意。
他畢業就成名,雖曾經歷不少冷眼,但憑實力和天賦站到高處,他應得的。
她愛他的魄力,她喜歡懂得往上爬的人。
她知他早年在國外一直勤工儉學,一朝蒙了盛名也不驕不躁,只一心鑽研藝術,這更難能可貴。
可他閱便世間百態,怎麼會不懂小女生的心思?
他只裝作不知道,一邊同她聯絡,一邊又對她的愛意視而不見。
這是他最可恨的地方。
她知道他看中她的家境人脈,所以願意與她周旋。這次的展,她出了不少力,所以每每她幹出荒唐事,他一忍再忍,對她的態度還算好,待到受不了才發作。
那天她購買好多花籃和橫幅,還沒擺出來,全被他扔了垃圾桶,他一臉鐵青質問她,她說不出話,所有委屈嚥下肚,賭氣一樣就是不解釋,直到他離開,她才敢哭。
她好久沒哭了,外人面前她總是強勢,其實內裡脆弱不堪,偽裝不過是為了對付自己討厭的人。
那是有力的鎧甲,只要如此,誰也不敢再欺負她。
她爸爸在親情上愧對她,只要她受一點委屈,他舉手投降,要什麼給什麼,他看不見的時候,她的鎧甲又穿上,什麼繼母?不過被她玩弄。
但面對顧青珩,她所有的鎧甲全部潰散,只剩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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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書靜靜欣賞畫作,滿眼驚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