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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調皮地問。在學校礙於師生這層關係,她不好問,現在在外邊,正好可以試探試探顧青珩到底有沒有女朋友,這麼做也是為了應梔。
顧青珩好笑地看著她,坦然回道:「不是,我來看厲時嶼的。他是你心愛的學長,我猜你也是來看他的?」
「……」
「心愛的學長」這五個字砸進耳朵裡,顏書的耳根一紅。
可惡,她明明是來試探他的,卻被這隻教授反將一軍。
顧青珩笑,稍微側著腦袋說:「我上次去看他,發現滿屋子的鮮花被堆在角落枯萎,獨獨只有向日葵被好好地收進花瓶裡。別的花入不了他的眼嗎?真是好怪的人。」
「……」
顧青珩的視線落在顏書手裡的那束向日葵上,好笑地挑了一下眉,說:「哦?向日葵果然是你買的。」
「……」
顏書面紅耳赤,沒有一句話可以應對。這隻教授好愛捉弄人,太討厭了。
半晌,顧青珩挑了好些花。
百合、馬蹄蓮、洋桔梗、康乃馨、繡球、洋甘菊,他覬覦上老闆娘剛空運來的假日公主了,手輕捻花莖,拿起一支放在鼻尖細嗅,對上老闆娘不太耐煩的一張臉,說:「麻煩,這些我都要了。」
老闆娘輕哼聲,動作嫻熟地開始包裝,纖長手指上的一顆鑽戒惹眼,顧青珩低笑一聲,問:「他和你求婚了?」
老闆娘笑,「廢話,你瞎了?沒這顆鑽戒,我是不會答應他的。」
顧青珩啞然失笑,說:「十克拉的全美方鑽,那法國佬還真是捨得送,你到底什麼本事?」
「沒什麼本事,也就靠臉吃飯罷了。」
「……」
老闆娘說得謙虛,顏書卻咋舌。這老闆娘,的確好漂亮,和單純的小女生拉開鮮明對比,她舉手投足間全是風情,一個眼神都能讓人靈魂震顫。
這二人你一言我一句,把顏書晾在一邊。她的花買好了,再不走,等大雨落下來,她可能就走不了了。
才走出花店,顧青珩抱著一大束混合花簇走出來,追上她。
顏書回頭,偷偷打量花店老闆娘,然後問顧青珩:「顧教授,你認識她嗎?」
顧青珩抬頭看了看天色,眉毛一蹙,道:「她是我姐姐。糟糕,快下大雨了,先去買把傘吧。」
「……好。」
顏書和顧青珩到一家雨具店買了兩把傘,aa制,沒有多餘的拉扯,默契地選擇了各付各的錢。
這樣的相處方式倒讓顏書覺得很舒服。
ˉ
到醫院時已經是下午六點,天色暗得像塊黑色的布罩在頭頂。不喜歡陰雨天的人,真的覺得喘不過氣來。
顏書對著天空說了句「該死的天氣」。顧青珩啞然失笑,他推開病房的門。
角落依舊堆了一堆花果和禮物,營養品也很多,甚至還有送腎寶片和急支糖漿的。
應曇在削蘋果,技術很好,一條連貫的果皮垂到垃圾桶內,差不多有幾十厘米,彎彎繞繞的一條,像蟲子。
他快削好了,抬眸撞見顧青珩和顏書走進來,這組合很稀奇,他詫異地揚了揚眉毛,隨即扯開嘴角笑,抬手打招呼:「喲,顧教授也來了,還有學妹。你倆是約好了一塊來的?」
話落,半躺在病床上的厲時嶼睜開眼睛,清明倏冷,小桌上放著一臺膝上型電腦,螢幕還亮著。
病房裡沒開燈,天色又陰沉,幽暗的環境讓顏書產生錯覺,覺得自己是不是換個時間來比較好,不要打擾了他的清修。
顏書放下買來的向日葵,將已經枯萎的向日葵從花瓶裡取出來,一邊插上新鮮的,一邊回答道:「我和顧教授在花店遇上的。」
顧青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