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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ldo;我這樣的應該挺不錯的……你試過也知道……是嗎？&rdo;
話直白又毫不廉恥。
程怡眉頭慢慢皺起，手指下意識摳了書冊，腦子有點被他這話弄得亂了一點思維，原本想不理他，結果還是脫口而出一句聽著像反抗但實際特別容易歧義的話：&ldo;我不記得。&rdo;
說完，程怡舌頭就打結了。
隨後立馬就閉嘴。
不吭聲。
&ldo;不記得？&rdo;秦易揪揪她耳尖，不輕不重，帶著色味：&ldo;那等你好了，我再好好表現？讓你長點記性。&rdo;
程怡：……
果然，她真的不能長久待在這。
秦易這段時間變化太多，多到讓她陷入一種怪圈。
明明一直在拒絕，卻又無時無刻把彼此的關係推進了另一個更深的深淵。
這個深淵裡，扯不斷理還亂。
程怡定定神，視線越過淺藍的泳池水，黑色的眸子開始變得失焦和有些茫然無措起來。
她該如何離開秦易？
&ldo;一會你想吃什麼？&rdo;耳邊，秦易低低柔柔的聲音混著他輕輕親吻她耳尖的蘇顫，傳過她的耳膜，程怡突然就沒了任何食慾。
轉過臉看向秦易時，表情變得有點生硬和隔閡，眼神在皺起的眉宇間，像是沒了魂魄：&ldo;秦易，你能離我遠點嗎？&rdo;
程怡變臉太快，秦易探究地看著她的臉，忽地收起所有親暱她的動作，沉著眸看她，&ldo;怎麼了？&rdo;
&ldo;離我遠點。&rdo;程怡沒想解釋。
重複著這句冷冷冰冰的話。
秦易不語。
眸色在四周陽光淺影裡，沉的更深了，&ldo;憑什麼？&rdo;
程怡不想和他多說，擱下書，雙手撐在躺椅上，準備挪動身體，站起來，結果忍痛歪歪斜斜站起來時，秦易一把就拽住她的手腕，聲音有點冷：&ldo;你敢走試試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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