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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青檸明天放假,倒也不是很著急回去。
兩人在路口的奶茶店買了個兩杯飲料,牽著手慢悠悠地晃回了停車處。
春天,晚風,甜甜的飲料和你。
這本是一個很完美的晚上。
直到兩人回家,看到門口停著的一排黑色轎車。
車子的車牌號是屬於a市的。
兩排黑衣人沿路站著,俱是身形高大西裝革履的青年男人。
看到這似曾相識的場景,談青檸心臟猛地一沉。
她轉頭看向一旁的白津寒,不明所以。
「你不是說過兩天走嗎?」
白津寒停好車,伸手握了握談青檸的手,安慰似的:「下車看看。」
兩人剛從車上下來,一道熟悉的身影迎了上來。
「少爺,我來接你了。」趙朝站在車旁,畢恭畢敬地說。
「現在?」白津寒也有點意外。
趙朝點頭:「是的,情況有點變化。白先生已經先行去了美國,敦促我儘快護送你過去。」
白津寒應了一聲。
余光中看到談青檸失落的臉,心裡頓時一沉。
「我上去拿個東西。」他丟下一句話,繞開趙朝進了門。
談青檸已從剛開始的怔忪中反應過來,意識到白津寒馬上就要走了。
她低下頭,亦步亦趨地跟在白津寒後面。
路燈將兩人的影子照得重疊,他們卻馬上就要分別。
好像有很多話想說,可到了嘴邊又無話可講。
青檸跟著白津寒上了樓,心事重重。
前方的人突然停下,她一頭撞上了少年寬厚的背。
「怎,怎麼了?」青檸抬頭,不解地問。
白津寒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將人拽進了自己的房間。
門「砰」一聲被關上。
青檸的背部一痛,「咚」地一下撞到門板。
她「唔」一聲痛叫出聲。
房間裡黑漆漆的沒有燈光,寥寥月色從窗外傾瀉進來。
白津寒的臉隱藏在半明半暗的光線中,眼神幽深地似乎要將眼前的少女吸進去。
青檸本能地感覺到危險與不安。
她肩膀處的大手力道很大,骨頭隱隱作痛,有種要被捏碎的錯覺。
眼前一道暗影,少年的吻隨即落了下來。
今天晚上他們接過好幾次吻了。
無論是在青鷺山纏綿悱惻的吻,還是在車裡蜻蜓點水的吻,都和此時的這個不同。
這個吻充滿了侵略性,瘋狂而沒有節制。
青檸的舌頭被他絞得發痛,嘴角流出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又被他很快吻去。
她被這猶如世界末日沒有未來式的親吻攪得心酸眼熱,伸手輕輕抱住了白津寒。
這幾天,她心裡的擔心不斷得到了證實。
趙朝為什麼突然提前來了?肯定是他的病已經到了某個嚴重的程度了。
青檸甚至不敢肯定,自己還能不能再見到他。
想到這裡,眼淚就和剎不住閘的流水似的往外湧。
糾纏的唇舌再次嘗到鹹鹹的眼淚,可沒有人停下。
他們擁抱,親吻,像兩株生生不息糾纏不清的藤蔓。
直到青檸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大,快要喘不過氣,白津寒才堪堪離開她的唇。
臉頰一熱,流出的眼淚被人用唇溫柔地拭去。
少年的聲音暗啞:「哭什麼?我還沒死。」
青檸的心臟酸酸漲漲,話都說得斷斷續續:「你,你是不是,很嚴,嚴重了?」
她吸了口氣,再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