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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人帶頭,後面自有人跟著,就算是錢志業也無力阻止,眼睜睜看著兵敗如山倒,他自己忙亂之間也掉轉馬頭逃命,卻被衛初陽趕上來在屁股上紮了一槍,鑽心的疼痛差點掉下馬來。
蕭衍緊隨其後,在他馬臀上紮了一槍,馬兒慘叫一聲,馱著他如飛一般駛去,倒也算是保住了一條小命。
回去之後錢志業驚魂未定,以養傷為名躲在衛所不肯出來見人,又派副手去清點人馬,發現此次折了一半人手,便思忖著如何向朝廷匯報此處山匪成患,與朝廷對抗,擬求援軍助戰。還順帶著陷害了施陽明一把,道他忝居知府之位,卻對山匪視而不見。
此是後話。
卻說盤龍寨與官兵一役大捷,那些素日被衛初陽虐成了狗的山匪們都在搏命的時候嘗到了甜頭,深覺自己搶劫的能力更上一層樓,如今連官兵也敢對抗了,皆當面向衛初陽表達謝意。
連戰場都未及打掃。
衛初陽也覺得自己成果喜人,今日難得面上帶著笑意,待眾山匪也和氣許多。她本就是美人,容貌出眾,再帶了笑容,更令得山匪們各個咧開了大嘴傻樂,待得她騎馬回山寨,還有山匪傻呼呼感嘆:「二當家平日不笑的時候跟冰山似的,一笑讓人骨頭都要酥了……」
其餘山匪均表同意。
「二當家這般美人,又有一手好功夫,也不知道誰能消受得了這美人兒……」
「就算是娶不了這樣的美人,能每日瞧著她多笑笑,也是賞心悅目的!」
「……」
眾山匪邊打掃戰場,邊從戰亡的軍士身上搜羅戰利品,邊議論寨子裡的幾位當家。
打了勝仗,袁昊成心情愉悅,與衛初陽並綹而行,身後蕭衍緊隨,倒與他們錯開了一匹馬兒的距離,才到了半山腰,就聽得山上負責防守的漢子連連喊:「快住手……我的小爺們,快別打了……」
衛初陽忙驅馬疾行,還未到得近前,只見山道旁的樹叢裡骨碌碌滾出來一團東西,順著山道往下滾,似乎是個人,還能聽到對罵聲:「男人就是比女人強……」
「女人就是比男人強……不對,我阿姐就是比男人……強……」
骨碌碌滾到了衛初陽面前,她伸出梅花槍來,一槍就將這團東西給挑了起來,挑到近前細看,原來是這倆小子,素日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形影不離,今日卻快打破了頭,身上全是草屑,頭髮也散了,只剩下抓破了對方的臉以示仇怨了。
兩人在山道上滾下來還在打,打到一半忽覺不對,齊齊停手,才發現兩人一起被衛初陽挑在槍桿上。
「你倆這是在做什麼?」
衛初陽臉都黑了,他們在山下與人拼命,這倆小子在山上上演全武行,這又是演的哪門子戲?
衛華看到衛初陽,立刻閉嘴了,被她挑在槍上也不吭聲,小臉漲的通紅,跟個小瘋子似的。
方才他與蕭毓在山上爭執,從兄姐之爭上升到了性別之爭上,衛華在打架的空檔裡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他一個小子也不能代表女人,又忙改口。見到衛初陽的臉色,一則害怕,二則丟臉。
怎麼打架的時候能被阿姐瞧見呢?
蕭毓才不怕衛初陽,而且覺得蕭衍到了近前,又有靠山,氣咻咻開口:「華哥兒非要說女人比男人強,明明就是男人比女人強!」
衛初陽見他這倔強的模樣,雖然不是出於要助衛華的意願,還是張口就來了一句:「你覺得男人強,那你是婦人生的還是男人生的?」
蕭毓頗為不服:「就算我是女人生的……那也不能表明女人比男人強。」
衛初陽今日難得有興致,居然不曾採用暴力行為壓制這小子,只一句話就堵住了他:「女人比男人強不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這小子都是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