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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身邊抱琴的人,季蕭拿出兩個耳塞,季蕭仍是不放心的看著一臉堅定的人。
“我覺的你說的對,不見的會徹底對上,但,你要想想今晚點了頭牌那位,他再死就是第四個了。”到時候,恐怕,城中百姓又要惶惶然了。
“若是,有什麼狀況,景安,我會打暈你,屆時,你不要怪我。”季蕭抿了抿唇,沉聲道。
“怪你什麼?枉顧別人,而救我麼?”景安歪著頭,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原來,在你看來,我是那種好賴不分的人呀?!”
季蕭再次被安小爺噎的難受,伸手,不甚輕柔的將耳塞塞進他耳中,然後,不等他安小爺抗議,就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飛身直接進了鴛夢樓的後院。
看著帶著自己“熟門熟路”翻牆進屋的季大捕頭,景安眼底的戲謔越發明顯了,這熱鬧非凡的鴛夢樓,明顯是“高朋滿座”的,季大捕頭為了不汙了他安小爺的耳朵,愣是一次好事也沒有撞見啊!
終於,兩人摸到了鴛夢樓的四樓,因為,據查探訊息的捕快彙報,鴛夢樓的整個四樓都屬於那位頭牌瀠溪,所以,他們這次的主要目標也是四樓。
很快,兩人就在四樓寬敞、奢華的花廳裡找到了頭牌瀠溪和她今晚的恩客,還有一眾丫鬟,此時的頭牌瀠溪哪裡是他們前日白天所見的那般。
此時的頭牌瀠溪確實不負這煙花女子的身份,清冷中的那絲絲妖嬈、魅惑,可真是能要了男人的命,看那什麼泰祥樓的東家的神色就知道,今晚這千金別提多值了。
景安取下一隻耳塞,側耳聽了聽,瀠溪正在彈奏的曲子,不是那曲相思淚,也不是什麼豔曲,倒是還有那麼幾分高雅。
兩人在暗中躲了有將近半個時辰,那泰祥樓的東家還算穩得住,沒有急色的拉著人回房,直到子時,樓下的喧鬧聲漸弱,季蕭眸色暗沉的想帶著身邊的人離開的時候,那泰祥樓的東家突然提出要聽聽那曲相思淚,這讓躲在暗處的兩人陡的來了精神。
景安無聲的道了一句作死,便扯了扯季蕭的袖子,抬手指了指屋頂,季蕭會意,當即帶著他就轉身出了鴛夢樓,上了鴛夢樓的樓頂。
不知道那泰祥樓的東家怎麼跟頭牌瀠溪怎麼“溝通”的,樓頂上,景安坐下放好琴,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絲絲嫋嫋的琴音傳出,很快,鴛夢樓裡就更安靜了些,似是其他客人也在安靜的聽著這曲相思淚。
聽了一會兒,景安放在琴絃上的手突然一抖,隨著錚的一聲,景安回過神,站在旁邊的季蕭也低頭看向他。
“她今晚彈的相思淚與前天咱們聽的,略有不同。”景安擰眉抬頭看向他,低聲說道,“季蕭,你幫我。”
話落,沒等季蕭接話,景安就伸出雙手,撫上琴絃,很快,清靈、悅耳,帶著隱隱樸拙、安神靜心的禪音就從景安的指尖流瀉而出。
季蕭見狀,只好伸手緩緩抵在他的後心處,將自己的內力絲絲縷縷的送入他體內,下一秒,周圍的人只覺的心中轟鳴聲乍起,耳邊的琴音仿似天降一般,讓人心神舒暢。
隨著季蕭的內力不斷的進入景安體內,琴音也傳的越來越遠,很快,林川和小白就循聲而來,看著他們,倒是沒有出聲打斷。
聽了一會兒,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飛身進了鴛夢樓的後院,小心的探查了起來。
鴛夢樓裡,四樓的頭牌瀠溪忽然指尖一痛,琴絃陡的斷了一根,旁邊那泰祥樓的東家神色一滯,而後,有些怔然的看了一會兒,才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納悶的看著眼前的人。
“客官,有人相擾,瀠溪給您賠罪了。”帶著一絲輕怨,瀠溪站起身,盈盈一禮,語氣含屈帶憐。
“我去看看,誰這麼大膽,瀠溪姑娘等我。”那泰祥樓的東家頓時來了豪氣,起身就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