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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油等各種護膚品,再加上徐家強勢的推銷,這些統稱為“凝香雪脂”的護膚品倒是賣得極好,在宣府城周邊的這個個大大小小的軍堡廣受歡迎,打出了自己的品牌。
這幾年隨著面脂銷量的大增,宋芸娘便僱了五六個女子,主要都是當年和她一起遇匪的不幸女子。她們每月開一次作坊,用四五日左右的時間做完交貨。只是現在搬到了靖邊城,卻沒有適當的場所和人手繼續做面脂,再加上宋芸娘自從懷孕以來,對各種氣味極其敏感,所以做面脂一事便停了下來。
正好和徐家簽訂的三年合約已滿,又加上在戰爭的陰影下,也沒有幾個女子有心情去塗脂抹粉,面脂生意不是很好做,徐家便也沒有再提續訂合約的事情,宋芸娘更是樂得清閒。
反正這幾年賣面脂的錢,再加上田地裡的收成,蕭靖北又時不時拿些獎賞的錢財物資回來,家裡倒是積攢了些銀兩,短時間內卻也不愁生計。
丁大山卻是很心急,滿心可惜張家堡外那幾十畝即將成熟的晚稻。他當年到了張家堡和田氏母子相聚後,柳大夫本來打算讓他繼承自己的衣缽,帶著他行醫。只是這丁大山目不識丁,對各種藥材也不懂得分辨,對看病一事更是沒有天分。他除了有一把子力氣,能吃苦、肯幹活,便也不會幹別的事情。因此,宋芸娘他們商量了一下,乾脆將幾家的田地都交給丁大山打理,由他負責僱人耕種。種田這件事倒是正中了他的長處,這幾年他將幾家的田地照料的極好,年年都有好的收成。
在靖邊城待了兩日,剛剛安頓好後,丁大山見外面風平浪靜,便不顧宋芸娘和田氏他們的阻攔,執意要回張家堡收稻子。
“山子,去不得!”田氏眼淚汪汪地攔住了他,“外面那麼危險,還是留在家裡吧。萬一你有個閃失,我也不想活了。”
“娘,好好的稻子再不收的話,就只能等著韃子來糟蹋了。”
宋芸娘見丁大山神情焦急,倒是看出了幾分他的心思,笑問:“大山哥,我看你除了擔心田裡的稻子之外,還擔心別的什麼人吧?”
丁大山臉曬得黑,倒是看不出臉紅,只是神色有些侷促,“誰……誰說的?哪有……哪有什麼人?”
宋芸娘掩嘴笑了,“什麼人你自己心裡有數。”
田氏也想明白了過來,恍然大悟道:“哦,你是擔心翠兒吧?”看到難得露出害羞表情的楞頭兒子,她笑得更開壞了,滿臉的皺紋都舒展了開來。
原來,田氏去年給丁大山定了一門親,說的是張家堡一戶普通軍戶人家的女兒,姓葉名翠兒,今年剛剛及笄,婚期則是定在明年春天。
宋芸娘想了想,笑道:“如果你實在擔心,便去張家堡將翠兒接來吧,免得你天天牽腸掛肚的不安心。”
丁大山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傻笑著不說話,神色更加侷促,田氏便笑著推了他一掌,“傻站著幹嘛?還不快去。說好了,只是接翠兒過來,收稻子什麼的可不許再提。”
丁大山走後,宋芸娘見大小事宜基本上安置妥當,便想去王遠的府邸探望殷雪凝,順便看看蕭靖嫻和王姨娘。畢竟已經搬來了靖邊城,作為蕭靖嫻的孃家人,在她生產之後一直未去探望,於情於理上都說不過去。
當日蕭靖嫻不顧眾人的反對,執意要嫁王遠為妾,李氏氣得當時就發誓今生不再見她。儘管如此,在宋芸娘出門之前,她還是神情不甚自然的遞給她一個小盒子,卻沒有多的言語。
宋芸娘開啟盒子,只見裡面是一套小兒的銀項圈、銀手鐲,做工精緻,小巧可愛,心中便暗暗嘆氣。
王遠的府邸在靖邊城的中心地段,周邊都是官員的住所,房屋修建得高大而氣派。進了府門,裡面卻比張家堡的防守府窄小了許多,顯出幾分侷促。
宋芸娘先去拜見了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