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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一輛白色的擔架車被送了出來。擔架上面是一個穿著短衫的女孩,臉上用白布蓋著。運送著擔架車的還有幾個用口罩護著臉的手術醫生。
不用猜我也知道擔架上的人是誰了。
看到外面的人,負責手術的醫生搖了搖頭。
那一刻。從他們失望的眼神裡,我知道了答案。
“煙煙!”當時的我就瘋了,怒吼著想要推開那些牽制著我的醫生,但是他們死活不肯,煙煙的屍體被送了出去,而那個市委副書記秘書也是有些發懵,他們似乎也是沒想到會出人命。
“我要你們死!現在!”
人恨意到了極點是什麼樣的?我可以告訴大家,當人恨到了極點的時候,是可以無視任何規則,無視任何的身份地位權勢的差異的。
看著被推走的我妹妹的屍體,我腦海裡想起了小時候煙煙坐在我的大腿上,純純地說要嫁給我的傻話,眼淚順著我的面頰滑了下來。
從8歲我爸爸拋棄我媽後,我就沒有哭過了,可是現在,我還是哭了。
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我撞開了牽制著我的醫生,然後直接衝到了那個金絲眼鏡男的面前,對著他的臉就是猛烈揮拳!
一拳!兩拳!
那時的我徹底激發了血性,看到誰就打誰,根本不管打的是誰。
啪啪!我一拳又一拳地打著這個自稱是市委副書記秘書的人,打得他鼻血飛濺,甚至把他的一顆牙齒都打得掉了下來。
看到自己的父親被我打,一旁的幾個小青年全都上來掐住我的脖子,滿目獰惡地牽制我。
“給我放開!”那個棕毛對我叫囂著,“放開!”說著他脫下了運動鞋就對著我的臉一通狂打,打得我臉部刺痛。
看到這個棕毛桀驁不馴的世家弟子,我直接對著他就是一腳,可是他卻是抓住了我的腳,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合力把我身體拉開,我被拉得失去了重心,一個不穩被按倒在地,接著那個棕毛騎到了我的身上,對著我就是狂打耳光。
“打我爸是吧?我讓你打我爸!我讓你打我爸!”棕毛瘋狂地扇耳著我耳光,因為我的雙手被其他的青年抓著我沒法反抗,硬是捱了幾記耳光。
而那個自稱是市委副書記秘書的男人則是恨恨地看了我兩眼,最後拿出了手機,腫著臉,開始打電話。
“喂,強子嗎?嗯……我現在在醫院裡,碰上了點麻煩,有隻瘋狗要害我。嗯,就一個人,不是什麼大人物,你帶幾個人過來,給他點苦頭就行了。”
聽到金絲眼鏡男打電話我就知道我要有大麻煩了。這就是大人物的派頭,僅僅是一個電話,就徹底決定了我的命運。
我不服,真的不服氣,很不服氣!
有權者如黃金,無權者如草芥,連性命,尊嚴都被狠狠地踐踏,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這就是這個社會嗎?!
“厲害啊。想找人壓下風聲是吧?有本事當著所有人的面殺了我啊?!不敢是吧?”被保安包圍了,我冷笑著看在前面和醫生交涉的金絲眼鏡男。
“你等著。等著就知道了。”
金絲眼鏡男只是看了我一眼,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帶著他的那幾個被寵壞了的敗類兒子和其他醫生出去了。
4、5個包圍著我的保安硬是拉著我的手,把我給帶出了手術室外的長廊,一路上叫我冷靜、冷靜,但是聲音裡卻沒有一個人同情我的。
事後我才知道,這些保安人員的上頭是這家醫院的院長,而剛才那個金絲眼鏡男,和這家醫院的院長有點交情,所以在我妹妹出事之後副書記秘書第一時間就把我妹妹送到了這家醫院。為的就是好把風聲壓下去。
我被保安給押到了一樓的傳達室裡,而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