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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同時也多打探打探白洪亮那邊的訊息……”
穆飛略微安排了一通,說完後過了沒多大會功夫,劉守德和王鑫就夾著件嶄新的“神馬牌”的外套回來了,隨後這群人一齊出門,打個招呼告別後,分別走掉了。
此時的時間已經是三點了,打架沒用多長時間,跑這一圈醫院倒功夫不短,雖然這次穆飛見紅了,但他傷的真不重,比上次在警局那裡受的傷輕多了。
那一個小口子在他強壯的身體素質之下,一個小時不到的功夫就好了挺大一塊,估計有個兩天,就能完全好利索了,穆飛對他身體的自愈能力非常滿意。
今天到家極早,他想給許小萌一個驚喜,開門的時候輕手輕腳的,進屋後,他怕許小萌聽到都沒有關門。
小蘿莉既沒有看電視,也沒有做家務,穆飛正在疑惑間,卻聽見自己的房間裡有自言自語地聲音,他頓時升起好奇心思,側著耳朵,探出腦袋,想看看小傢伙到低在看什麼。
房間裡,許小萌正穿著她那身兔子睡衣,把整個人都藏在穆飛的被窩裡,只有兩隻小手把著被子,小腦袋在外面,而她那個兔子娃娃正和她並排“躺”在穆飛的床上。
這丫頭,自己的有床不躺,為什麼非要在我的床上玩呢?穆飛搖搖頭,無奈地笑笑,可當他看到許小萌的臉色時,卻再也笑不出來了。
只見小蘿莉面色微沉,臉帶抑鬱,眼神中也沒有以往的那種興致勃勃地神彩,整個人都萎靡不止,就象得了重病一樣。
穆飛心中大驚,生怕許小萌哪裡難受,剛要過去看他怎麼要,只聽許小萌說話了。
“今天,哥哥他會來麼?”
她說了一句,隨著起身晃著身邊的兔子娃娃,裝作另一個聲音,“會的,小姐,他一定會來的。”
然後許小萌彷彿聽到天大的喜事一般,臉上的萎靡稍去,露出一絲神彩,彷彿期待著什麼一般,“嗯,哥哥一定會來的。”
這回穆飛抑鬱了,她這是幹什麼呢?什麼會不會來的?怎麼還出個小姐來,再說,你也就是小蘿莉,哪算神馬小姐?
穆飛也搞不清她這是在玩哪出,只能繼續看著。
只見許小萌擺擺手,“巧慧,幫我研墨,我要給哥哥寫封書信……”
巧慧,那是什麼東西?難道是那兔子娃娃的名字麼?還研墨?哪裡有墨?穆飛腦袋都出黑線了,她在搞什麼啊?
許小萌作出拿毛筆寫字的動作,邊寫邊誦道,“哥哥,人生一夢,白雲蒼狗。錯錯對對,恩恩怨怨,終不過日月無聲。水過無痕。所難棄者(以下略)……”
許小萌蹙眉,輕聲誦著,那哀傷幽怨地語氣,配上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當真如要生離死別一般。
穆飛不知道她在幹什麼,但看她那副傷心的樣子,心裡也一抽一抽的,恨不得衝到她身邊安慰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難道許小萌要走不成麼?
穆飛心裡有些慌了,許小萌就象一縷陽光一般,穆飛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要是以後真的見不到她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時,許小萌的信已經唸到結尾,“……相思相望不相親,薄情轉是多情累,曲曲柔腸碎。紅箋向壁字模糊,曲闌深處重相見,日日盼君至。——小萌。”
我平時那麼絕情麼?難道我對小萌那麼不好麼?穆飛,你這哥哥當的怎麼這麼失職啊,妹妹都“柔腸碎”了,你卻什麼都不知道,你可真是個大笨蛋啊……
穆飛正埋怨著自己,卻好象忽然間想起了什麼,“等等,剛才小萌念這段,怎麼這麼熟悉呢?好象在哪裡聽過……嗯,好象,班級裡有一些花痴女生,成天唸叨這段話啊,啊,我想起來了……”
到此時,穆飛終於是想起來了,這分明就是時下熱播地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