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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反駁,而是一腳將那個婦人踢開,那婦人還想繼續怒罵曜世,但是看到了曜世此刻露出的眼神,那是一種淡薄又不屑的眼神,婦人知道,再敢開口困難就保不住命了,只能一個人在那裡哭泣起來。
雪輕歌悄悄對曜世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曜世臉色也有些凝重,他知道對方肯定要栽贓他,但是沒想到對方手段如此下作,連一個僅與曜世有一面之緣的守衛也殺了。
雪輕歌一看曜世的臉色就明白了,問道:“那個婦人是無辜的嗎?”
曜世道:“不可能,對方敢下手就肯定會斬草除根,她能站在長老會的門口擺明了就是來汙衊我的。”
雪輕歌眼中出現了一抹寒意,沒有說話,只是繼續跟著曜世往前走。
進入長老會大殿後,一個留著長鬚的中年男子站起來道:“來者可是曜世?”
曜世還沒開口回答,長老會的另一個人先坐不住了,對魏辭說道:“你臉怎麼回事,誰打的?”
魏辭連忙跪下道:“主子為小人作主啊,我只是客客氣氣地請曜世公子過來一趟,他卻直接動手打我,這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裡啊。”
被他稱為主子的人正是柏肇,藥丹門大長老柏雄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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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曜世一起過來的於澍聽到魏辭這樣說,快步過去就是一巴掌打在魏辭的另一張臉上,怒斥道:“誰是你的主子,曜世沒把柏肇放眼裡?那你在大殿上拉幫結派,可曾把門主放在眼裡。”
魏辭連忙認錯,私下的時候,既然已經敵對,他還敢憑藉武力和於澍對上一掌,但是在這種公共場合,他要是敢反抗一下,於澍就會讓他感受到八階煉丹師的威嚴。
柏肇看到於澍絲毫沒把他放在眼裡,正欲上前理論,卻被柏雄一個手勢攔了下來,柏雄淡淡開口道:“不要做這些意氣之爭了,審案才是最重要的,老夫相信曜世公子不會平白無故地殺我藥丹門的人,但是總歸要給下面人一個交代不是。”
那長鬚長老站了出來,向曜世說道:“我是藥丹門執法長老王契,此案由我負責負責,諸位可有異議?”
曜世想都沒想就點了頭,執法長老這個職位涉及到整個宗門的秩序,只要藥丹門主還有實權,這個位置就只能是他的嫡系,無論下面的人怎麼鬧,這個位置是絕對不能摻和進去的。
王契道:“帶苦主!”
那個婦人帶著幼子進入了長老會,一進門就哭道:“幾位大人為小民作主啊!我的丈夫本是藥丹城的守衛,那日柏肇長老下了藥丹城的禁城令,我丈夫堅決執行,但是卻不料得罪了曜世公子,他氣不過竟在昨夜將我一家殺害,所幸小民昨夜不在家,帶著幼子回了孃家,這才逃過一劫,望幾位大人明察。”
王契看向曜世,問道:“曜世公子有什麼話要說嗎?”
王契看向曜世的目光有些擔憂,端木清是有結盟之意的,他作為門主的嫡系,自然也偏向曜世一點。
曜世沒有回應王契的問話,而是對著柏雄說道:“茶呢,椅子呢?你們藥丹門就這樣待客的?”
王契聞言兩眼一黑,柏肇更是站起身來喝到:“大膽小兒,這是在審案,你以為你還是客人?”
曜世不說話,只是盯著柏雄,柏雄皺了皺眉頭,說道:“來人,給曜世公子和雪輕歌小姐看茶,看座。”
王契說道:“曜世公子,請你嚴肅點,這事非同小可,目前你動機成立,時間也合適,你如果想自證就請快點。”
曜世淡定地喝了一口茶說道:“守衛一家不是我殺的。”
王契長老急道:“你的證據呢?”
曜世笑道:“因為昨晚我確實去殺人了,不過殺的不是守衛一家啊。”
王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