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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德威今天過得有點累,白天折騰,晚上也折騰。再回到榻上,倒頭就睡著了,完全不認床。
次日早晨,還沒等睡夠睜眼,周氏就闖了進來,強行把秦德威拍醒並拉起來。
睡眼朦朧中,秦德威手裡多了一個布包,就是昨天看到柳月拎著的那個布包。
“別發懶了,今天陪著三哥兒讀書去!”周氏興沖沖的說:“幫著拿好東西!”
秦德威不滿的嘟噥說:“我又不是徐家下人,給他拎包作甚?”
“徐家讓你白吃白住著,你出點力氣怎麼了?這難道不是禮數?”周氏駁得秦德威啞口無言,他只能把布包接過來拿著。
至少也不算是壞事吧,秦德威自我安慰,能蹭蹭徐家族學也不錯,自己本來不就是想要讀書的嗎。
不花錢,白跟著上課,挺好!
拎著包站在大門裡,又等了一會兒,才看到便宜奶兄弟從二門後面晃晃悠悠得出來。
兩人彼此問候一聲,一起出了大門。
走在路上,秦德威忍不住就問:“你為何不讓柳月姑娘繼續陪讀?”
徐世安很實在的回答:“就算是山珍海味,從早到晚的讓你吃,你膩不膩?”
秦德威無語,但這確實是大戶公子哥的正常心態,美麗婢女也只不過是一件物品罷了,膩了就先放下。
又跟著走了一段,秦德威感覺不對勁:“族學有這麼遠?我聽說也不在這個方向。”
徐世安回答說:“我們先去鴿子橋吃碗餛飩!那邊有家特別鮮美,去晚了就賣沒了!”
秦德威還能怎麼辦,只能跟著去了,反正他沒錢,不怕。
直到這時候,秦德威才記起來,自己似乎還有八兩銀子的賬沒收
等吃完餛飩又趕到族學,早晨都快變成上午了。
此時族學先生還未開講,就坐在學堂門口看書,手邊還放著戒尺,顯然是準備堵住遲到的學生。
秦德威有點惴惴不安,聽說有些公子少爺在學堂裡犯了錯,都是陪讀的代替捱打。這徐世安指定自己陪讀,不會就是打著這個主意吧?
兩人走到學堂門口,這約莫三十歲左右的族學先生抬起頭,一邊拿起戒尺,一邊正要說什麼。
徐世安卻搶先開口道:“稟報曾先生,今日我換了陪讀!”隨即又指著秦德威說:“此乃我家周大娘的兒子!”
曾先生聽到徐世安的介紹,看了幾眼秦德威,猶豫了一下,又放下戒尺。
徐世安抓著還在熟悉陌生環境的秦德威,穿過曾先生這道關卡,快速閃進學堂,
路過曾先生身邊時,秦德威不經意瞥見曾先生手裡那書的封面,上面赫然四個大字書名——武經總要。
秦德威心神好一陣恍惚,這是一家正經族學嗎?教書先生居然在看軍事著作,別是武學學堂吧?
忍不住又問徐世安:“你們徐家族學到底學什麼?”
徐世安對這個問題很詫異,還是回答說:“學堂還能學什麼?無非四書五經那些。”
秦德威指了指門口說:“那曾先生為何看武經?”
徐世安笑道:“那只是曾先生的個人喜好,他還經常去隔壁那條街的京衛武學切磋呢!”
秦德威對這種行為不知該如何評價,只能說這個教書先生太不正經了。
正說著話,門口方向突然傳來慘叫,秦德威轉頭看去,原來後面還有遲到的,正被曾先生按著暴打。
“為什麼剛才不打我們?”秦德威有一個發自內心的疑惑,已經產生了半天了。
徐世安臉上露出極其曖昧的神色,只“嘿嘿嘿”的笑著不說話。
秦德威不滿地說:“你再賣關子,我就去直接問曾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