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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之前接觸的幾個男人都不一樣,似乎更加有耐心,段位也更高。
孟戚漾正要問他平時喜歡做什麼,手機響了。
她看了眼螢幕上的名字。
「要是不方便,可以先在路邊停車。」
這句話孟戚漾不久前才說過。
她不知道這男人是周到還是想把這句話差不多地還給她。
「不用。」她接了語音電話。
「姐姐。」
孟戚漾的手機連著車裡的藍芽,一個女生的聲音傳來。
孟戚漾:「你好,是湉湉那裡有什麼事嗎?」
「她不太舒服,現在在醫院。」
「她怎麼了?你們是在學校那邊的醫院麼?」
「是的,在急診。」
「我現在過去。」孟戚漾看了眼導航,離金庭壹號不遠了。
「好,姐姐你別急。」
電話裡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
女生又說:「醫生說是急性腸胃炎。」
孟戚漾安心不少,「嗯」了一聲:「麻煩你了。我一會兒就到。」
電話結束,導航的聲音還在繼續——
前方三百米紅綠燈路口右轉,走最右側車道。
「這裡放我下來吧。」低沉的聲音接在了導航的聲音之後,倒是沒有多問。
大概是她臉上的擔憂太明顯。
導航顯示距離目的地還有七百多米。
孟戚漾也沒有猶豫,在路邊停了車,換上了一臉剛剛好的歉意,「抱歉,軒哥。」
這張臉總給人一種很真誠的感覺。
譚訴:「去醫院要緊。」
等人下了車,孟戚漾隔著副駕的車窗往外看了一眼。
清俊的身影像精緻的飾品,把單調的夜色裝點得紛奢綺麗。
「慢點開。」
「晚安,軒哥。」
她收回目光,直接調頭,開往醫院方向。
週五的晚上,不少人為了慶祝即將到來的週末出去吃飯。這個點各大購物中心都快關門了,正是回來的時候。
路上可以看到三三兩兩的行人,大都穿得很嚴實,有的還把外套的帽子戴上了。
金庭壹號附近有個地鐵站。從地鐵站裡走出來,被風吹得瑟縮的人討論最多的是,又要迎來一輪降溫了。
凜冽的風卷著國槐的落葉,軟綿綿地繞在譚訴身邊,襯得他的西裝越發挺括,卻也單薄得惹眼,仿若在另一個季節。
他回了個語音電話。
段嘉深的聲音傳出:「怎麼掛我語音啊,訊息也不回。」
譚訴答了句:「有事。」
聽出他的敷衍,段嘉深說:「國內應該是週五晚上快十點了,你總不能是還在開會。什麼場合不方便接電話啊,不會是我攪了你什麼好事吧?」
越說越沒個正經。
「你從紐約打來就沒有正事?」譚訴走到路口右轉。
一塵不染的三接頭皮鞋踩著落葉,在沙沙聲裡沾了很薄的一層灰。
路口兩個等紅綠燈的女人望著寬闊的背影,收不回目光。
「真的有人在冷天也就穿一身西裝啊。都不冷的嗎?」
「肯定冷。可是真的好帥!」
「是的,男人還得是西裝啊。」
段嘉深前幾天也是忙得不分晝夜,才有機會喘口氣。
「沒什麼正事還不能找你了麼?順便關心下樑老師有沒有露餡。」
從小到大,只要是有能壓譚訴一頭的事,他都會很高興。
譚訴扯了扯嘴角:「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莉莉管誰都叫哥?」
段嘉深那股懶洋洋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