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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婷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楊凌霄主管是你什麼人啊?”
楊智嶼凝重的看著她:“我姐,我親姐。”
許墨婷嚥了口口水,她有點害怕,不僅是楊智嶼的眼神,也因為她知道了楊智嶼的身份。
楊智嶼在隱藏身份,而她現在知道了,就代表如果再有人知道楊智嶼的身份,她就成為了首要懷疑物件。
許墨婷再問之前已經做好了心裡打算,她知道這個問題楊智嶼無論回答不回答,回答的是什麼,對她來說都是無法承受的。
但她就是賭了一次,賭楊智嶼在這裡需要她的幫助。
然而她賭對了,楊智嶼對她說:“知道了我的身份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但既然你問了,我也就讓你明白,如果你做得不夠好,隨時會被‘淘汰’掉。”
能為楊家人做事,哪怕只是一個不成熟的機會也是千載難逢。許墨婷賭的就是這個機會。如果成了,那麼她的前途不可限量。
許墨婷雖然激動,但害怕的情緒還是佔了上風。這或許就是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張正在外面問:“這裡有張表需要您簽字。主管,我能進來嗎?”
“你只要表現得和以前一樣就可以,需要你做什麼我會告訴你的。”楊智嶼眼神變溫柔許多。
許墨婷回到自己的辦公桌說道:“進來吧!”
張正徑直走到許墨婷的桌前,遞過核對檔案。
許墨婷為了掩飾自己顫抖的身體,接過檔案就立馬放在桌上,雙手交叉抱胸閱讀內容。
緊張的心情讓她無法專注,用足力氣才說了句“你先在外面等等。我核對完叫你過來。”
張正離開看到在揉著眼睛打著哈欠的楊智嶼,想問他一會要一起去吃飯嗎,可因為在主管的辦公室,這樣的話是肯定不能說出口的。
張正明白,就因為與領導的距離這一點,他的攀升空間也是不及楊智嶼的。他甚至後悔提前一天來報到。如果晚來的人是他自己,會不會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是自己呢。助理的活他在幹,但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卻不是他。
張正關上門之後,許墨婷大口的喘著粗氣。心臟跳的厲害,冰冷的手心出了很多汗。
他不是第一次和楊家打交道,和楊凌霄見過幾次面她都顯得很和善,但楊智嶼不同,他的眼神彷彿在告訴她,他可以隨時取走她的性命。
許墨婷有些後悔問出那個問題了,但現在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她轉頭看向楊智嶼顫抖的聲音發問:“你要我做什麼?”
楊智嶼說:“不用幹什麼,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好,我看看你的能力如何。你這種使用實習生的方法沒有問題,我們也不傻,看得出你的計劃,外面的肯定也看得出,時間久了他們就能感覺出地位受到威脅,就知道幹活了。這樣的工作在多瑪市沒那麼好找,他們會明白的。”
“我不需要你做什麼,我只是有一個想法,到時候需要你配合我會告訴你的,在這裡有個知道我身份的人對我的行動也方便些。”
許墨婷鬆了口氣然後說道:“你凌霄姐的東西、衣服、鞋子什麼的,下午有人來拿走了,我,我告訴你一下。”
“哦!這辦公室是你的,想怎樣你說了算,還有你是主管,我就是個實習生,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別表現出來,別讓人看出來。”
楊智嶼說完這些起身要離開,到門口說了句:“我去吃飯了,下面還有很多工作,我就不回來了,有事打電話到下面的辦公室,應該會有人聯絡到我的。”
這裡的食堂工作期間全天供應,因為大家休息的時間都不一樣。
楊智嶼吃飯的時候好像看到了高源,就是曠工的那個胖子。他好像在和食堂的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