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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遺、逢誦和折欲的曲折故事,饒是鸞陳不管天宮的事,以前也聽過不少。他記得自己被貶的時候還見過這位淡漠的宿遺太子,如今這位,怎麼好像有點粘人,一直跟在逢誦身邊,半點也不離遠。
不過別人家的事他懶得關心,自己家裡的事還沒解決呢。
鸞陳偏過頭去身邊的人,遠處一個神女走了過來。有點遠,鸞陳看不真切,卻覺得那神女有些熟悉。
身邊有人在議論,說是天帝引翩方才繫上了這位神女給的紅繩,也取了一根系在神女手上。
鸞陳瞥見神女手上的紅繩。這麼說,這位就該是未來的天后娘娘了。
神女走過來,停在鸞陳和芳顧面前,這時,鸞陳才看清了她的面容,一股莫大的熟悉感在心裡升騰。
「你是?」鸞陳睜大眼睛問道。
神女款款而笑,聲音溫柔,「雖然我不太記得從前的事了,但我確定,我妹妹曾名為,溫雅。」
溫雅,護國公府的郡主,他旁邊這位的前未婚妻。
此時此刻,鸞陳忽然覺得嘴裡好酸。可轉念一想,不對,太不對了。
芳顧也發現了這裡面的貓膩,看向鸞陳。只一個眼神,兩人齊齊往雲霄殿走去。
如果溫雅的姐姐是未來天后,是引翩救下的那個凡人,那麼很多事就能說得通了。
比如為什麼宣璟都輪迴轉世可宣琰和蘇念二人於那一世就像消失了般,比如為什麼凡人那麼多,定下的卻是身上糾紛最多的黎王府世子。
如果,引翩和宣琰有些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絡,黎芳顧是引翩挑中的人,那一切就都能解釋了。
鸞陳還只是猜測,芳顧幾乎是已經肯定了,因為早在第二世為鸞陳接魂時,有人早就問過了,可惜當時來不及細想就被拋到了腦後。
現在,他只是想陪著鸞陳,去聽一個答案。
雲霄殿內,白衣白髮的引翩回首,淡然道:「千年,我都沒能讓你正視自己真心的價值,所以,只能寄希望於一個凡人了。」
所以,他和芳顧發生的這一切,全因引翩這句反覆思考斟酌的話?
這是什麼真相?
無所謂如鸞陳,想起過去經歷的那些,在雲霄殿裡落了淚。
如果沒有引翩的這個念頭,他會一直是酃風墟呼風喚雨的鸞陳少神,未來的風神,不會受剔除仙骨之痛,不會受塵世折磨這麼多年。
可如果沒有這個念頭,他這輩子也遇不到芳顧,遇不到這個無論幾世都拼命追尋他的人。
鸞陳的情緒崩潰,等於在引翩面前丟了面子,回到酃風墟後,安靜的貓在房裡不想出門,明天的事務他都想奏個假讓芳顧代勞。
芳顧看鸞陳鬱結了那麼久,心疼之下,當晚做了下面的那個,關於這個,可把鸞陳樂壞了。
多少年沒做這等風月事了,可把鸞陳憋壞了,晚上忍不住胡作非為的一番又一番。
順便調侃了幾句芳顧那處是不是真的沒問題。
然而,正當他笑意滿滿的以為自己重振雄風,與芳顧心照不宣的達成他為上的協議時,當天夜裡芳顧身體力行的告訴他,不可能。
然後,風神鸞陳再次負傷去例行公事,這次,是實打實的傷到腰了。
芳顧是真的狠,他不過是逼著他擺了幾個動作而已,那廝就把他折騰的快沒神樣了。
風神傷腰的事很快傳遍了天宮,不少仙侍都讚嘆芳顧的虎狼之力,也有不少人心疼小風神。
不過,這等房裡的事,是誰禽獸了還是誰委屈了都是正主自己的事,旁人嘛,無法體會的。
所以到最後,芳顧和鸞陳都不再糾結誰上誰下的事情了,怎麼舒服怎麼來。
隔壁家的兩個仙官總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