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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只是三日未見,黎芳顧再嘴硬鸞陳也知他是想自己的,此刻看著身下迷濛無助的他,鸞陳笑開了眼。
邊境夜裡清涼,將士都有睡在營帳外的習慣,只是今夜主帥的帳營裡,還是暖暖的春意。
鸞陳一邊奮力耕耘,一邊含著黎芳顧的耳垂廝磨:「聽說兵士耳力不錯,你今晚可要小聲點。」
就是這句話說錯了嘴,頃刻間,鸞陳少神就成了落榻之人。
「這麼幹脆利落的黎世子,難怪讓他國聞風喪膽,只是,芳顧你能不能對自己夫君溫柔一點?」
鸞陳呵呵一笑,又爬上了黎芳顧的床將人壓在身下狠狠欺負,至於那種危險的話他不敢再說。
蒼翠的小草上沾滿露珠時,營帳裡的歡情終於停了下來。
黎芳顧被鸞陳抱在懷裡,連眼皮都不想動一下,良久,撿回些力氣,說起鸞陳來:「身在凡間,總是這麼任性妄為。」他身邊有不少宣琰的眼線,若是被他們察覺鸞陳來了這裡,還不知要出什麼亂子。
「放心,本少神若不想被發現,可沒誰有這麼個本事。」鸞陳這句話就有些打臉了,那日初到流風夢月,就被黎芳顧發現了。
黎芳顧睜眼瞪他,鸞陳立即改了口:「例外有那麼一個就行了,說到底,那日你是如何發現我的?」
黎芳顧一嘆:「氣息。」鸞陳的速度快勝風,輕似無影,只是身上散發的氣味讓黎芳顧聞到了。
鸞陳輕笑,在黎芳顧額頭上印上一吻,得意道:「我以為你真的看到我了,原來也是猜的。」
黎芳顧拿下他作亂的手,低聲道:「天要亮了,快走吧。」
天一亮,副將們要進來議事,鸞陳要走是個既定的事實。
「這一仗要打多久?」鸞陳問。
「此事有些複雜,南國動作有些奇怪,不過,最多一年半,就能回金陵。」
鸞陳將黎芳顧緊緊抱在懷裡,目光觸及黎芳顧眼裡的柔情復又將人壓在身下狠狠的親吻。用黎芳顧的話來說就是如斯禽獸,好在這回鸞陳沒真的繼續欺負黎芳顧,只是親了一陣子就穿戴衣物起身:「你睡會吧,我先走了。」
幾乎是鸞陳身影消失,黎芳顧就睡熟過去。
私下見了黎芳顧一,面鸞陳心情大好,回到黎王府陪黎王妃用早膳。不得不說,黎芳顧出征的日子就是這麼巧,鸞陳算算天上的日子,已經臨近他母親生辰。
黎王妃自那日離開書房後,就回到院子裡閉門祈福,整個黎王府做主的,就成了鸞陳這個外姓之人。好在金陵世家官員大多畏懼黎王府,黎芳顧不在,也沒人敢來觸黎王府的眉頭。
半月之時,宣琰從朝貢裡賜了一堆上好的補品給黎王府,給護國公府賞了一堆新奇玩意和布匹織錦。鸞陳看著黎王府的管家將東西收好,想了想,即便凡間多的是虛情假意,可也比天上萬年淒清好的太多。
「鸞陳公子,賞的東西已經歸類放妥了。」黎王府的管家稟告道。
「辛苦黎管家了」眼下離去在即,不便多打擾黎王妃,鸞陳轉而道:「明日我要離開金陵一段時間,黎王府就拜託黎管家照看了,若是黎世子有信件給我,你放到他書房那株梅花旁,要是哪日黎王妃或者溫雅郡主問起我,直說我是回家去了便可。」
黎管家打理黎王府多年,照看黎王府一直是分內之事,黎芳顧是他看著長大了,自然明白這位鸞陳公子在他家世子心中有著怎樣的分量:「不知鸞陳公子要去多久?」黎管家本是安著為世子詢問好友去向的心,一出口卻似乎有些唐突了:「不不不鸞陳公子別誤會,老兒不是要過問鸞陳公子的私事,只是」
鸞陳知他本分為主的心思,不覺得這有什麼:「黎管家為芳顧的心我明白,您儘管放心,在芳顧回來之前,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