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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生,那是不可能輕生的。
好死不如賴活著,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道理深入何雨柱的骨髓。
又說道:“老先生,誤會了,大好河山等著被建設,我輩青年自當努力向前,哪有什麼尋死的念頭。”
老人拍了拍手裡的盒子,說道:“小夥子,不好意思,老頭子多管閒事了,閒來無事,會下棋嗎,整幾盤?”
何雨柱下象棋的水平,還算不錯,來到這個世界,還真沒有玩過,看著老人興致就起來。
說道:“行啊,不嫌我臭棋簍子,那就整起來。”
仔細看這個老人,四方臉,滿頭銀髮,臉色紅潤,少有皺紋,雖無長鬚,但也有鶴髮童顏之相,整張臉眼睛最吸引人,眼窩很深,但是眼睛卻深邃明亮,身穿灰色中山裝,腳上穿的是黑色布鞋。
整個人顯得一絲兒出塵之意,笑起來確有和藹可親,兩種氣質混合起來,貌似很協調,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說著,找了一個亭子,老人把盒子放在桌子上,這個盒子很特別。
上面還刻寫著一個巳字,就像醫生的就診箱一樣,開啟之後,棋子是放得好很整齊,拿出棋子,裡面是幾塊木板,相互卡扣,就變成了一個棋盤。
二人擺明車馬,你來我往,戰爭開始,邊下邊聊。
在此期間,彼此雙方都做了簡單的瞭解。
這老人姓陳,名叫陳延巳,在中戲上班,教授文學,精通雜學。
棋逢對手,互有勝負。
看出來了,這個陳延巳,屬於人菜癮大,要不能拎著象棋,到處找人下棋。
又下了幾盤之後,陳延巳慢慢把棋子收到盒子裡。
說道:“今天就到這吧,過猶不及。”
略微有點八卦的說道:“還有一事,不吐不快,何小友可是發生過什麼大事,面相好像不太對啊,似乎發生過乾坤轉移,不知小友可否解惑。”
何雨柱一聽,有點東西啊,那都是系統乾的。
但是江湖上所謂的相面套路,他也是門清。
陳延巳一看何雨柱的表情,就知道何雨柱不太信服。
就說道:“何小友,看相摸骨,求卦扶乩,都是信則有,不信則無,我也是純粹瞎問,不必當真。”
何雨柱一聽,覺得很有意思,自己之前不也經常在劇組,幫人看手相嘛,就說道:“陳老勿怪,我可是正經在想,發生過什麼啊,但是思來想去,也很平常啊,沒有什麼大事啊。”
陳延巳聞言,笑了笑說道:“今天跟小友下棋,受益匪淺啊,如有閒暇之餘,還請何小友寒舍一敘,品茗下棋,豈不快哉。”
又說道:“小友不願多言,老朽就此別過,期待小友光臨寒舍啊。”
又說了自己的住所,距離何雨柱的四合院不算遠,便飄然而去。
這個老頭,有點意思,看架勢是個有本事的,以後做個棋友也不錯。
畢竟他在中戲教書呢,跟自己也算是半個同行,一個教演員,一個伺候過演員。
經他這麼一打岔,自己的心情好多了,沒必要糾結,車到山前必有路。
做什麼選擇,成年人的事情,能有什麼過分的。
豁然開朗。
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幹就是了,實在還不行,躲得遠遠也行。
今天何雨柱的內心世界,可謂是跌宕起伏,想到了n種結局,但是到了這會,已然是又充滿了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管球他呢,坦然面對就行了。
竹杖芒鞋輕勝馬,
誰怕?
一蓑煙雨任平生。
哼著歌,騎著車,不一會就到了四合院,離下班時間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