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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敘低聲哄著,「我很皮,經常挨說,不過姥姥姥爺很記掛我,爸媽罵我的時候,他們都護著。」
「你一看就是從小被寵壞的。」蘇西故說完又補充,「不過還不賴。」
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時間流速彷彿變快了一般,連柏林初冬的寒意都變得沒那麼重要,窗簾隔絕了冷風和光,房間裡只有燈亮著。
暖暖的,像記憶裡的黃昏。
等迷迷瞪瞪眯了一覺醒來,裴敘抬頭去看時間,時鐘正好指向晚上八點。
手機有不少訊息,不過沒有催他們訓練的,只有關心。
回了幾條過後,裴敘掀開被子前又摸了摸蘇西故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熱才下床去收拾。
等他從浴室出來,蘇西故也醒了,坐在床上看他。
「剛才我睡覺咳了嗎?」蘇西故不太記得,茫然地問裴敘。
裴敘搖頭,「沒聽到,等今晚吃了藥再看看,要是夜裡也不咳嗽,基本就好了。」
人咳嗽起來哪怕不發熱、流鼻涕,也難受得很。
昨天咳得像是肺都要咳出來了。
「唔。」蘇西故應了聲,一邊下床一邊拿手機看訊息,「等會兒練到十二點,我就回來。」
「嗯。」裴敘給他拿出外套,示意他先去洗漱。
這會兒餐廳都還是開著的,正好去吃點熱乎的飯,算下來訓練到十二點也不長,不太影響病情恢復。
從下午四點訓練完就不見蹤影的兩人,這會兒齊齊出現在餐廳。
對別人來說不是飯點,但對一幫正在比賽的選手來說,八點多還真就是飯點。
餐廳人多得跟辦活動一樣,打眼過去都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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