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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沒壞,不過您找雲……找這幾個人做什麼?”
“我有個朋友如今重傷瀕死,唯有找到白念歌和殷去寒才能救他的性命,至於楚如鏡和雲真嘛……是行容的師姐拜託我去找他們兩個的,我尋思著反正最後都是要找人的,那還不如直接把他們幾個人一起找到好了,話說你跟祭容有事不?沒事就來幫我找人唄。”
雲息本想說“沒事”,可誰知就在他剛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祭容淡然的聲音卻從他的身後傳來:“想讓我們來給你當苦力?沒門。除非你願意把書靈界送給我當報酬,否則這事兒沒得談。”
墨書隱立刻嫌棄地擺了擺手:“得了得了,你喝酒去吧,我先做正事去了,還想要我的書靈界呢,我看你是在白日做夢啊。”
說完,他也沒看祭容是什麼反應,就直接快步離開了書王殿。
墨書隱一邊往外走,一邊還在嘴裡小聲嘀咕著:“其他幾個倒是還有點蹤跡,找起來也不難,但是楚如鏡那一點蹤跡都沒有的該怎麼找啊……”
很顯然,楚如鏡的下落確實挺讓他頭疼的。
但好在沒疼多久,就有一條靈訊顫顫巍巍地飛到了他的指尖上。
靈訊是由如今正身處於鄢竹村裡的賀子書發來的,賀子書在靈訊裡為他帶來了一個好訊息:“勞煩書王大人費心了,如今我們已然尋到了如鏡師叔的下落,不用再麻煩您再多費一份心了。”
一下子就解決了最令墨書隱感到頭疼的事情。
墨書隱的腳步都變得輕快了許多。
“嘿,這事情不就變得簡單多了嗎?找幾個人而已,輕輕鬆鬆!”
可憐的墨書隱,因為走得太快,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說完這句話後——身後雲息露出的幸災樂禍的眼神、以及祭容唇畔的漾起的略顯狡黠的笑意。
“嘿,該說還是年輕好嗎?也許只有像書隱大人這種從來沒找過天道大人的年輕小夥子,才會覺得天道大人很好找吧?像我們這些老古董只能老老實實的認輸啦。”
“嗯,在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人能在大魔王刻意隱藏行蹤的時候找到她,大魔王向來是怕麻煩喜低調的性子,所以我猜……至少在這個時候,她應該不會放任旁人去打擾她的獨賞紅塵之旅吧?”
說這話的時候,祭容的語氣很平靜,像是堅信著事實果真如他所說的這般。
雲真怕麻煩,不會允許別人打擾她。
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
恐怕就連祭容都沒想到,此時此刻,他口中那個“怕麻煩喜低調”的雲真正站在一座酒樓的門口,但凡過往之人,都會忍不住看她一眼。
畢竟這樣一個氣質出塵的姑娘,卻像是來砸場子一般的站在別人家酒樓前,說是非常顯眼也不為過。
雲真抬頭看了一眼這酒樓的牌匾。
牌匾上的字還跟她記憶裡的一樣,依舊是字跡瀟灑的“臨江樓”三字,但顏色明顯比她記憶裡的要暗淡許多,想來大概是那麼多年過去有些褪色了。
眼前的樓還是這座樓,一如往昔,明明什麼都沒有變,可她站在下方看高樓,卻覺得好像什麼都變了。
也許,這就是所謂心境的變化吧。
從前的她,弱小不堪,需要耗費很大的功夫才能離開那座皇宮、來到這臨江樓,所以在那時候她的眼裡,這座華麗的樓闕是苦盡甘來後的獎勵。
她吃了許多苦才得到的獎勵,在她看來就是這世上最美好的存在。
而如今再次站在這座樓闕之下,雲真卻並未覺得它有多美好,因為它不再是一個她歷經千辛萬苦才能得到的獎勵,而是一塊藏著無數陰謀詭計的惡人地。
也許富人們正在某個包間裡商議著要如何榨乾窮人們的最後一絲價值;也許官員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