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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弄到一個器官,所以終究也賺不了多少錢。
後來,我在酒吧裡認識了郭婷,她挺風騷的,床上功夫很了得,害我經常跟她玩到天亮。本來,女人對我來說,就像衣服一樣,那天喜歡就穿上,那天不喜歡就扔掉。在她之前有不少比她更漂亮更能玩的女人,我也是三天起、十天止,能跟我超過一個月的女人沒幾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越來越喜歡她,甚至連我走私器官的事情也告訴她。
不過,那時候我已經打算不再做器官生意了,而是想重操舊業,再次販賣毒品。然而,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後,她竟然這麼說:“既然買貨那麼難,你怎麼不自己想辦法弄些貨出來呢?人滿街都是人,隨便抓一個回來宰了不就行了。”對此,我只是一笑了之,告訴她人的確是滿街都是,但並不是抓回來一刀宰了就可以,最起碼要有個懂得解剖的醫生。她當時並沒有說什麼,但是半個月之後就告訴我,她找了一個叫蘇齊的外科醫生,可以幫我弄器官。
她的舉動還真把我嚇了一大跳,連忙問她醫生是怎樣找來的,是否信得過。她說:“怎麼找來你別管,反正肯定信得過。”要是其他人這麼回答我,我根本不會理她,因為做這種偏門生意,不管那個環節出了問題都會連累所有人。所以,在不清楚對方的底細的情況下,我是絕對不會貿然跟對方合作的。可是,最終我還是答應了,這個我自己也沒能想明白,只覺得她說信得過就一定沒問題。
之後,我們就開始行動了。她先在酒吧找來一個倒黴鬼,把他帶到酒店後,趁他洗澡時在茶水裡下藥把他弄暈。蘇齊隨後就會過去給他打麻醉劑,把他一邊腎割下來。而我則立刻連夜坐“大飛”,把新鮮割下來的腎臟走私到香港。這東西很走俏,帶到香港不怕賣不出去,跟我“訂貨”的人多得要排隊,所以我一上岸就能出貨。
(“大飛”是走私快艇的俗稱,即經過動力改裝的摩托艇。最驃悍的“大飛”裝有十二個馬力達250匹的進口發動機,全速航行時就像飛起來一樣,因此而得名。因其馬力大,且小巧靈敏,要在茫茫大海上攔截非常困難。)
我們每次只會割一個腎,而且還給挨宰的倒黴鬼用乾冰來止血,一時半刻是死不了的,只要他醒來後及時撥打120求醫就不會掉命。而在大陸不死人的事情就不會有人管,所以做這種買賣能讓我們覺得很安全。不過,就是因為那些倒黴鬼還活著,郭婷再去酒吧時找目標時就會有所顧忌。所以,後來她把妹妹郭妍也叫來幫忙找倒黴鬼。
雖然有郭妍幫忙,但始終會有被中招的倒黴鬼碰上的可能。雖然我們能換個地方繼續,但是由於條件所限,不可能在距離香港太遠的地方做。因為運送時間太長,器官有可能會壞死,那麼之前所做的功夫就白費了。而且人總是貪婪的,每次只割一個腎實在賺得太少了。所以後來郭婷跟我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些倒黴鬼放倒,能賣的器官都掏出來賣掉。”她的想法是好,不過器官雖然能賣掉,但剩下的屍體卻不好處理,所以我並不贊成她的提議。
本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我正打算是不是該換個地方繼續行事。但是有一天她忽然跟我說:“我已經找到方法處理屍體了,你去聯絡一下買家,下次行動把能賣的器官都掏出來。”當時,我並不知道她所說的方法就是嫁給一個噁心的火化工,只知道是把屍體送到火葬場燒掉。
老實說,這些年來我跟多少女人上過床,我自己也數不清。之前跟我好過的女人,現在是死是活我根本不會在意。但是知道她跟火化工結婚後,我竟然覺得很傷心,還流下眼淚。自從十五歲出來混開始,我就沒流過一滴眼淚,就連我媽去世時也沒流過。沒想到,最終竟然會為她而流下眼淚。
當時,我流著淚問她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跟那個醜男人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