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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她吃過飯後又會去跟那個野男人勾搭,誰知道她隨後竟然走進了超市,並買了一隻光雞和一些藥材,然後就提著這些東西回家。
“她買這些東西幹嘛呢?”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真笨,當然是煲湯了,她應該是煲花旗參竹絲雞湯。”蓁蓁似乎在蔑視我的智商。
我沒好氣地說:“我也知道她想煲湯,問題是她煲湯幹嘛?你別忘記她剛剛才吃過飯。”
“可能是煲給李淦林喝吧,上次她不是提著個湯壺去酒店找他嗎?”蓁蓁的猜測也不是全無可能。
又來到四下無人的天台,繼續監視郭婷。蓁蓁似乎很彆扭,總是與我保持著很遠的距離,不知道是為剛才的事感到尷尬,還是怕自己又再把持不住,撲過來強Jian我。如果是後者,我倒是很樂意被她強Jian,只是千萬別讓蝦叔知道就是了,不然他肯定要我負責任。然而,我忽然間又覺得,其實就算要我負責也不是什麼壞事。我好像越來越想念剛才與蓁蓁接吻的感覺。
郭婷回家之後真的拿剛才買回來的材料煲湯,很難想像一個不願意煮飯的人,竟然那麼熱衷於煲湯。而且還煲了一大鍋,應該足夠讓四、五個人喝。不過,她似乎並非是只煲湯那麼簡單,因為她把材料處理好放進湯鍋裡之後,就回到臥室裡,鑽進床底不知道在找在什麼。她從床底鑽出來時,手上拿著一個小玻璃瓶,瓶子裡是些紅色的液體,似乎是血。接著,她又找來一張似乎是符紙的黃|色紙張,以及一支毛筆,然後竟然用毛筆沾上玻璃瓶裡的液體,在黃紙上畫符。
“她在幹嘛啊?”蓁蓁忽然問道。
我仔細觀察眼前詭異的一幕,隨意答道:“還用說,一看就知道。”
“她該不會是個道士吧?”她又問。
“你在問我嗎?”
“這裡還有其他人嗎?”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到我身邊,輕輕地踢了我一腳。
我還是認真地注意著每一個細節,敷衍地說:“我那知道。”
郭婷似乎經常這樣畫符,動作很熟練,讓人覺得她是個書法家。但是,像她這樣的人能靜下心來練書法嗎?因此我感到很疑惑。然而,之後的事情更讓我難以理解。
不一會兒,郭婷就畫了三道紙符,並用夾子把紙符掛在窗前,似乎是想晾乾它們。我趕緊拿起數碼照相機,把鏡頭拉到最近,拍下這些奇怪的紙符。可惜因為距離太遠了,效果不太理想,比較模糊,不知道偉哥有沒有辦法弄得清楚一點。她掛好紙符後就到廚房看了一下湯鍋,然後就在客廳裡一邊看電腦,一邊打電話。她似乎是在跟朋友閒聊,一個電話起碼說上半小時,而且還連續打了三個電話。她把電話放下時,湯也已經煲好了。
奇怪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發生,她把其中一道已經晾乾的紙符取下,放在一個小碗裡用打火機點燃,然後拿著小碗走進廚房。給剛煲好的湯水放鹽試味之後,她竟然舀湯進小碗裡,與碗裡的灰燼混合後,再倒進湯壺。
“她把灰燼混進湯水裡幹嘛?”蓁蓁問道。
“誰知道,最毒婦人心,說不定是用來害人的。我敢保證,她一定不會喝湯壺裡的湯。”
“切,白痴也知道。誰會那麼笨,自己下了咒的湯水,還會喝上一口。一定是給李淦林喝的。”她的語言十分肯定。
“但是她為什麼要給港農下咒呢?他們關係好像挺親密的。”我越想越糊塗了。
“你說會不會是她們兩姐妹爭風吃醋,現在姐姐乾脆一拍兩散,想把李淦林害死呢?”
“你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我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心裡也不除非有這個可能。正所謂“女人心,海底針”,男人永遠不能完全摸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