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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山這丫頭也睡得挺香，踏遍千山萬水歸來，還是自家狗窩最舒適。
如此，陳凱總算可以安心出門。
雲煙閣，還是一點沒變，門口那兩盞紅燈籠，依舊高高掛著。
陳凱進門後，自然還是點名要阿雪作陪，說起來多日不見，心裡還有點小激動。
他對於阿雪的情感，要說是愛，那肯定是沒有的。
滿打滿算，連個小三都算不上，他若真對阿雪有發展感情的意向，當初那筆錢就應該幫阿雪贖身，而不是把她養在雲煙閣中。
讓她待在這，是一種清晰的訊號，兩人之間只是純粹的生意關係，一個給錢，一個提供服務。
結果，出了點意外。
“陳公子，抱歉啊，阿雪姑娘現在不方便，要不您換個姑娘？”
龜公一臉諂笑，眼中還有一股子擔憂。
“怎麼，阿雪房裡有客人？”
陳凱眉頭一凝，顯得有些不高興。
這完全是男人的正常反應，他就算對阿雪沒啥感情，但畢竟付了錢的，你還讓她接客，這就不厚道了。
“沒有沒有，那怎麼可能，陳公子您放心，雲煙閣雖說是煙花之地，但也有自己的規矩，既然客人包下了阿雪，我們是肯定不會再讓阿雪接客的。阿雪只是這兩天身子有點不方便，所以才建議陳公子換一位姑娘。”
龜公急忙解釋道。
按理說呢，他們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得罪金主，陳凱出手闊綽，雲煙閣管事的腦子有坑才會為了一個阿雪得罪他。
“那行吧，綠兒有空嗎？”
想想龜公好像沒理由騙他，陳凱也就信了龜公的話，他這人，可不信山山陳嘉倆徒弟性格那麼軸，他聽勸的很。
陳凱第一次來雲煙閣的時候，點了倆姑娘，一個是阿雪，另外一個就綠兒。
阿雪的性格開朗，當時主動提出要留下陪寢，陳凱欣然同意，這屬於被動選擇。
但是從主觀上來說，陳凱其實更喜歡綠兒這一款的，綠兒就像是一棵含羞草，明明身處煙花之地，卻仍舊學不會老師教的那些取悅男人的技巧。
“有空有空，今兒陳公子提出來了，綠兒就算是有客人，那也必須推了先陪陳公子。”
龜公聽到陳凱鬆開大鬆一口氣，這會別說陳凱點的是綠兒， 就算是點館裡的紅牌，他也得想辦法給陳凱搞定。
陳凱點了點頭，還算滿意，沒再想找麻煩，便跟著龜公先去了屋裡等候。
不多時，龜公就領著綠兒過來了，比酒菜到的還更快一些。
陳凱看到綠兒進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豔。綠兒今天穿了一件淡綠色的裙子，襯得她更加清新脫俗。
“陳公子好久沒來了。”
綠兒含羞一笑，聲音婉轉溫柔，對於陳凱能點她，她心裡是異常驚喜的。
畢竟有阿雪珠玉在前，阿雪原本和她一樣不過是館裡的普通姑娘，可自從得了陳凱垂青以後，那身份地位直線上升。
說起來綠兒也很後悔，她時常回想，當晚若是自己主動一些，也許今天阿雪的生活就是自己的。
還好，今晚機會又來了。
陳凱笑著拉她坐下，倒了杯酒遞給她道：“這段時間比較忙。”
兩人邊喝邊聊，氣氛漸漸融洽起來。
陳凱發現綠兒雖然話不多，但相比起上一次，今晚已經相對主動許多，而且每句話都恰到好處，讓人感覺很舒服。
有些帶點顏色的話題，她雖然眼中很慌亂，但也都儘量接著，沒有選擇逃避。
陳凱一下就知道了這丫頭心裡在想什麼，不由覺得有趣。
過了一會兒，陳凱覺得有些熱，便脫了外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