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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大夫在孩子的身上找到了方向。
他發現在孩子們的身上竟然藏著比成年人多上不止數倍的可能性。
妖怪們的因子似乎在孩子們的體內能夠得到更好的適應能力,並不像在成年人體內那般肆虐和狂暴,不可控制。
於是,每一批進入的二一三集中營的材料中,孩子所佔據的比例逐漸出現增高。
曉從普通的護工晉升為實驗助理,被調入了兒童組,負責實驗前後的各種協調和記錄工作,需時刻觀察孩子們的身體狀態,以及必要時兼職擔任手術助理。
手術分為幾種,有治療的,有移植的,也有解剖的。
每次手術之後,很多收尾工作都是由他負責,需要他去整理的資料有很多,以至於忙起來的時候,總是要工作到大半夜,趕不及回家,只好趴在辦公桌上,悶頭就睡。
孩子們對自己身處的地方一無所知。
曉平時閒下來會跟他們一起玩,孩子們也會問他,哥哥,我們得的是啥病呀,為什麼一定要關在這裡呢?
他們用到‘關’這個字形容自己的處境,想來是不太樂意留在這裡的。
儘管這裡的條件比他們的家好多了,既保暖,又不漏風,牆壁堅固,不怕下雨刮風時候會滲水進來,或者直接坍塌。
而且,這裡有吃有住,還有各種各樣像旋轉木馬之類的遊樂設施可供玩耍。
每天除了要被領去扎針和吃一些奇奇怪怪的藥之外,剩下的時間都可以任由他們隨意支配,不用聽媽媽的囉裡八嗦,也不用害怕爸爸責罵他們偷懶不幹活兒。
他們都把這裡叫做樂園,因為這裡真的很快樂,時常洋溢著歡樂的笑聲。
空氣溫暖,彷彿一年四季都是春天,衣物乾燥而柔軟,總是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洗滌劑的味道。
在水銀色的燈光下,孩子們會問曉,醫生哥哥,你為什麼每天都留在這裡陪我們,你沒有爸爸媽媽麼,那麼久不回去,你不想家麼?
曉說,想當然是想,但是你們一日還沒康復,哥哥就得留在這裡給你們治病啊,治病救人是醫生的職責,哥哥雖然還說不上是醫生,但哥哥也是想當醫生的人啊。
“醫生哥哥真偉大,要是連醫生哥哥這麼努力的人都當不上醫生,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當上醫生了!”
孩子們總是會這樣歡快地鼓舞他,只是偶然間,也會有孩子問,“醫生哥哥,你能告訴我們麼,小強他去哪裡了,是不是治好了,回家去了?”
“是啊,昨天半夜忽然發病,就給他做完最後一個療程,”曉用他慣常的笑容跟他們解釋,“別擔心,手術很成功,今天早上,他的爸爸媽媽就來把他接回家了。”
不過
曉沒跟他們說的是,其實小強是被裝在一個小盒子裡給帶回家的。
和小強一同回去的,還有一大筆足夠他們一家用上好幾年的慰問金。
戰俘裡面的孩子不多,幾乎可以說是沒有,所以大部分的孩子是來自城裡,村莊,以及大部分因戰亂而流離失所的難民區。
約大夫說,只要把‘患病孩子’送到二一三集中營,便可以獲得免費的治療,以及一筆感謝他們把孩子送過來的車馬費。
車馬費的數額已是不少,差不多夠去黑市買下一匹騾子。
而且,在這一基礎上,約大夫還保證,無論最後孩子的病,痊癒與否,等到孩子離開的那一天,孩子的家屬都是可以再次領取多一筆慰問金的,這是用以感謝他們對人類醫學做出的奉獻。
所以,小強就被他的家人們‘奉獻’了,當然,也有一些和小強遭遇不一樣的孩子,他們是被人販子帶過來‘奉獻’的。
這些孩子無疑是最可悲的,不僅需要在手術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