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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近視,看著賀儀走過去就拉陳宏的手。
這要是放平常也沒覺得有什麼。但剛蔡六說了那麼一嘴,他忽然覺得有點怪。
正常這個年紀的兄弟倆,不都是各自玩各自的嘛?
別說整天膩在一塊拉手了,天天在一塊他都覺得不正常。
但放這倆人身上,陳宏只要離開飯桌一下,不管去哪兒,賀儀的眼睛就跟黏在他身上一樣。
關係好到這個程度?
楊福生琢磨著,酒忽然醒了一半。
隨即他看到陳宏把手掙開了,彈了賀儀一個腦瓜崩。
&ldo;……&rdo;
蔡六這個不著調的,淨瞎說。
楊福生想,這倆關係從來都是這樣,尤其賀儀這一卦,就是個粘人精,也就陳宏任著他胡鬧。
楊福生叫了輛車,他現在在這邊沒住的地方,正好去陳宏那邊睡。
賀儀把狗窩收拾出來,卷卷見了楊福生就滿地打滾。楊福生抱著狗躺客廳沙發上看電視:&ldo;你們怎麼還給狗單獨安排個屋啊?&rdo;
&ldo;……&rdo;
&ldo;小賀睡沙發呀?&rdo;
&ldo;……&rdo;
&ldo;不是,我睡沙發就行,快別收拾了。&rdo;他喝多了腦子就轉不過來,迷迷糊糊地說胡話。
半睡半醒的,陳宏把他扔到床上,關上燈。
楊福生確實是半睡半醒,他眼睛溜了條縫,看到賀儀過來,很自然拉陳宏的手,然後胳膊從陳宏的後腰環了一圈。
大腦幾乎宕機,他首先想到的卻是:陳宏這小子談女朋友了?
楊福生沉沉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他還特意找了找,陳宏家裡是真沒有女人,賀儀正坐在主臥床頭揉眼睛。
楊福生被那個似夢非夢的場景嚇了一跳,這玩意兒……堪比恐怖片了。
一頓早飯幾人都顯得心事重重。
不過楊福生這次來不是來玩,這點事兒轉眼就拋到腦後了。
他聯絡了北方幾個廠子,看能不能做翻新機的代加工。
南方那邊查得嚴,北方肯定查不到這麼遠,他想看看用那邊的技術在這邊發展的可行性。
陳宏約了幾個廠子領導,人家一聽是做這個的,有倆人直接撂筷子走了。
還有一個是陳宏以前認識的某個廠子領導,老領導鄭重其事地敬了杯酒:&ldo;這頓飯我就當沒吃過,以後要是有其他合作,咱們該談就談,能幫忙我也一定幫,但是這個……這事犯法啊,前幾年查了多少廠子,多少人進大牢啊,怎麼你們還碰這個?行了,點到為止,這杯酒我敬你們。大家都是做買賣,話就說到這兒吧。&rdo;
倆人一連轉了好幾天,都碰了一鼻子灰。
這個辦法確實沒什麼出路。
他們現在的流水線是找的一些野作坊,也包括在一些被查封的廠子裡悄悄做回收。因為有技術支援,那邊還有巨大的零部件市場,只需要做組裝測試就行。
還是以前的老路子,只不過現在是從檯面上搬到了臺下。
這塊市場利潤實在太大,以前一部手機幾乎能賺到售價的一半,現在即便是市場鏈斷了,各個板塊之間的銜接變得不確定,那也還有近四分之一的利潤。
具體到售出的每一臺產品,這都是錢。
在市場每賣出一部手機,直接就能賺到售價的四分之一。而這些手機因為價格便宜,質量好,幾乎有多少就能賣出多少,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