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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叫情花,聽說需要以情灌溉才得以開花,此花一開,壽命便是二十五年。”
“那麼它們已經開了幾年了?而且,該如何以情灌溉呢?”
“應該是快到時候了吧!想想,我已二十五歲了,它應和我的年齡差不多才是。至於如何灌溉,就不得而知了。”這是實話,因為他父親生前並未言明。
“這麼說,倘使年限一到,若沒有以情再次灌溉,它們就再也不會開花了?”好可惜呀!這不就代表著將成絕響了嗎?
“是的。所以我非常珍愛它們,另方面也是因為它是我父親生前留下給我唯一的一樣東西。”
提到這裡,藍勳又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母親;看來,該回顧的他全都巡禮過了,是該走了。
“勳哥──”諾安覺得他很不對勁,又說不上是哪兒怪異。他好象有點兒感傷、有點兒堅持。感傷什麼?堅持什麼?她就不得而知了。
“沒事了,回去吧!”他魅力十足的一笑,極力表現出一副處之泰然、氣定神閒的模樣。
“呃,好吧!”
她站起,卻被他猛然拉住,“諾安,翩翩不在,你可以常去找憫憫或蘭薇她們聊聊,一個人要學會獨立。”她不能再依賴他了。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諾安感覺他話中有玄機,突然間有股無法言喻的恐慌,悄然接住了她。
“沒什麼,你只要記得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為你好。坦白說,你我相識不深,但我對你卻有股親切感,我不會害你的。”
藍勳的話明裡似乎帶著熱情,但暗裡卻能意會出他對她劃分出的一條隱形界線;她對他最多也只能以“親切感”來形容。
諾安洩氣的垮下肩膀,久久無法釋懷,“我懂,你不會害我,只是想撇清與我的關係。”
藍勳斂緊眉心,“你再這樣自以為是的驟下斷語,我會不高興喔!”
“反正我不管怎麼做你都不會高興的,對不對?難道你看不出我的委曲求全嗎?你不喜歡我老將情愛掛在嘴上,我也不再提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她懊惱極了,更恨自己的心在半年前被他救起的那一刻,就已遺落在他身上。為什麼他總是對自己無動於衷呢?
再也禁不住他面無表情的凝睇,諾安拔腿便逃出了他冷漠無情的視線。
而藍勳只能對空無聲長嘆。他氣自己的無情,卻也只能告訴自己,只有這麼做對她才有好處。
沒有一聲道別,近晌午時刻,藍勳就這麼消失在櫻花鄔中。
凌澈與龍越不說什麼,因為他們全知道藍勳是去哪裡,只是氣他走得太魯莽了!而諾安就不同了,當她發現藍勳不告而別時,只能感受到絲絲陰冷的空氣貫穿她所有的神經、細胞,頓覺自己像個浮游的靈魂,不知何去何從。
翩翩又不在,她該怎麼辦?是不是她的話氣走了他?登時,她將一切罪過全攬上了身,心底只有她聽得見的痛苦呻吟。
“藍勳留書出走了,你們怎麼還杵在這裡不去追人呢?”不知情的憫憫立在兩個大男人面前,數落著他倆的氣定神閒。
“憫憫,你不懂就別亂開炮嘛!”龍越心思也正亂著。
“你居然罵我不懂,那你懂,你說他去哪兒了?”憫憫亂委屈一把的。
“藍勳他現在一定是在前往喀爾穆的路上。”凌澈開口為龍越解圍,他聰明的知道,就算不說,待會兒蘭薇也會和憫憫連成一氣來逼供,到時候倒黴的人就輪到他了!
“喀爾穆!那是什麼鬼地方呀?”憫憫和蘭薇兩妯娌果真很有默契地異口同聲,卻遭來凌澈與龍越似笑非笑地睥睨著她們。
諾安呢?她相信自己比她們百分之兩百更想知道他的去處,只可惜她自責地開不了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