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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時:&ldo;頭孢就酒,越喝越有?&rdo;
祁燃:&ldo;哎?押韻了,但也可能是頭孢就酒,嗩吶一宿。&rdo;
&ldo;……&rdo;
聽出來祁燃是裝的,對方哽了一下:&ldo;那你趁早聯絡殯儀館吧,大夏天的萬一要排隊,就該臭了。&rdo;
說完,電話就掛了。
祁燃換好衣服,從落地窗往下看,瞧見院門被推開,他忙不迭跑下樓。
李時住的雖然離他家不遠,但這麼短的時間跑來,看起來有些風塵僕僕,還喘著粗氣。
來人甩著腦袋,將耷拉在眼皮上的額發撇過去,一臉陰沉地瞪著祁燃。
要不是身為打工人,不想和錢過不去,他能揍這小子一頓。
看祁燃這活蹦亂跳的樣子,除了腦子,哪哪兒都很健康。
李時:&ldo;你遛我?&rdo;
祁燃反倒笑笑:&ldo;來都來了。&rdo;
&ldo;嗯,憑我給你看病這麼多年的交情,我吃席應該不用交份子錢吧?我先說好了,我隨時要出診,不能喝酒,記得安排我坐小孩那桌。&rdo;
&ldo;?&rdo;
&ldo;算了,我跟你說什麼,跟你爸媽說比較靠譜。&rdo;
祁燃沉思了會兒,皺眉說:&ldo;那你可能沒機會了,我不會和他結婚的。&rdo;
&ldo;??&rdo;
李時:&ldo;不是,婚宴和喪宴還是有本質區別的。&rdo;
&ldo;《迎親路上》和《大出殯》的區別?&rdo;祁燃困惑地說:&ldo;不都是要吹嗩吶的嗎?&rdo;
李時二次被哽,說不出話。
祁燃深吸一口氣,很認真地看著李時:&ldo;我問你一個問題,有沒有什麼醫學手段可以檢測出我是不是處男?&rdo;
李時喜提三哽:&ldo;你自己心裡沒數?&rdo;
&ldo;我要知道還會問你嗎?&rdo;祁燃有些沮喪,雙眼無辜又委屈地看著對方,&ldo;有處男膜這種東西嗎?&rdo;
&ldo;……&rdo;
李時收拾診箱就要走,還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摸出一張名片扔給祁燃。
一臉惋惜:&ldo;抱歉,術業有專攻,我看不了精神科,你找我同學吧。&rdo;
眼見李時氣鼓鼓地來了一趟又離開,祁燃有些失落地將小卡片塞進口袋。
尋著上輩子的記憶,他撥通了未煙的電話。
過了會兒才被接聽。
青年慵倦的嗓音響起時,祁燃莫名有些激動,沒想到未煙和他認識前就用這個號碼了。
他也沒刻意背過,但就是記得。
祁燃坐地筆直,還有些緊張,認真問道:&ldo;那個……昨天晚上,我們到底睡沒睡啊?&rdo;
&ldo;嘟嘟嘟……&rdo;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雖然現在很早,但他知道未煙一貫沒有起床氣,應該是誤觸結束通話了。
他又打了回去。
祁燃:&ldo;我記不太清楚了,你當時比我醒的早,肯定記得吧?你就告訴我唄,這對我很重要。&rdo;
&ldo;……&rdo;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冷淡地說:&ldo;是又怎樣?不是又能怎麼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