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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晴晴擔心地看著我問:“你沒事吧?一起走吧,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
我回她:“沒事的,我現在回去讓我姐看到更麻煩,我再坐會兒回去。”
我看到褚立波拉了一下聶晴晴,聶晴晴起身說:“好吧,你自己也早點回去。”
他們前腳剛走,我就放下長島冰茶,找服務生又要了一杯Jack Deniel,彷彿潛意識裡還要追尋剛才的那種一醉解千愁的感覺。
這時樂隊的演出停止了,中廳突然熱鬧起來,好像在搞什麼遊戲,幾乎所有人都被吸引了過去。麥克風傳來主持人的聲音,他在慫恿一對男女Kiss。多瘋狂,剛認識的人就接吻,難道只要是夜晚,只要是在燈紅酒綠中,感情在男女肌膚接觸中就變得這麼不值一提了嗎?人們追求的只是刺激和快感。
想著想著,第二杯Jack Deniel已經喝完,我又體會到了那種忘乎所以的感覺,也許現在我需要的也是刺激和快感。我當然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副模樣對於很多男人都是一種訊號,所以當他坐過來的時候,我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會有什麼目的。因為那張臉,實在是太清秀了,儘管清秀中還透出一絲迷人。
他問:“要不要再來一杯?我請。”
不過他畢竟是男人,所以我還是有些殘存的警覺:“不用,剛好喝夠了。”笑意在他的臉上彌散開來,我想他意識到我對他的戒備了。
他很瀟灑地轉開頭,抿了一口杯中酒,然後問我:“你是第一次來?”我拿起長島冰茶:“不是,怎樣?”
他笑的更開心了:“你好像很能喝?”說完遞過來一張紙巾:“擦擦你的眼角吧,都是淚。”
我一驚,用手一抹,的確是溼的。我剛才以為自己快要流淚了,原來真的流淚了我竟不自知。我接過紙巾胡亂地擦了一把後叫服務生買單,然後拎著包迅速起身。可能是起的過猛,所以我趔趄了一下,那個男人扶了我一把。我這才發現他很高,還有就是很年輕,應該不超過25歲。我走路搖搖晃晃的,他扶著我的胳膊,即使這樣的扶法有些吃不上勁,不過他依然沒有主動碰我身體的其他部分。
走出酒吧,迎面一陣微風,和著風我開始反胃。我坐在了馬路牙子上,他也陪我坐下,輕聲說:“人生不如意就出來買醉,可是總有過後清醒的時候不是嗎?”
我回他:“你才多大,就教育起人來了?”
他笑:“你怎麼見得我就比你小呢?”
我假裝正經地凝視著他的臉:“你也不過就25歲吧,大學剛畢業?”
他扭回頭看著前方說:“你呢?不過也就是一剛進入社會的小白領吧?現在女孩都愛充當別人的姐,其實內心裡比誰都脆弱。”
他這樣說我心裡其實有些許高興,畢竟沒有女人不願意聽到別人說自己顯小,但是嘴上卻調侃著:“你少來,明明是小孩,還裝大人。”
他突然扭過臉看著我問:“你知道剛才那個酒吧是著名的一夜情酒吧嗎?你到那裡想找什麼?”
我一愣,反問他:“那你呢?你又是來找什麼?”說完一陣噁心上湧,我急忙起身找垃圾筒。
我蹲在地上好一會兒起不來,以為那個男人已經走了,可是忽然聽見他的聲音:“怎麼樣?要我扶你嗎?”我回頭,他手裡拿著不知何時買來的礦泉水站在那裡看著我。
我努力站起身:“吐完好受多了,沒事了。”
他說:“那喝點水吧。”
我走過去接過來喝了一口,不是冰鎮的,口感很好。我周圍的男士喝水都要冰鎮的,可我胃不好,還真怕他拿來的是一瓶冰水。這時我仔細打量起這個男人,他至少182以上,上身穿著正藍色的長袖襯衫,袖子挽到手肘處,下身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