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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兒」兩字叫的異常順口。
阿古面色不顯,蓋上食蓋,將自己帶過來的點心往食盒裝,道:「相公既已用過點心,看來我這點心,您也吃不下了,我還是回吧。」
雲舒按住阿古的手,端回點心道,「誰說我吃不下的,這點小事也值得你生氣。」揉了揉阿古的頭,隨手拿起一塊點心,咬上一口頗為喜歡的樣子,道:「味道不錯。」
阿古微扯了下嘴角,心下微沉,這點心,她加了大量細鹽,正常人舔上一口都得被齁死。
感官已然開始變異。
若無其事拿過雲舒右手,掀起一角衣袖。
果然,腕間心脈隱隱泛紅。
纏絲鐲顯然已經開始滲入心脈,五臟。
最後直至完全浸透,所飲所食,所見所聞,都是沈昭的氣息為止。
現如今,只剩體內本能的意識在對抗。
雲舒心底有愧,便將這碟子點心都吃了。
昨日晚間本該是宿在汀蘭苑,一下朝,聽說沈昭不舒服,便想著去看上一眼便走,最後竟迷迷糊糊的宿在了綠蕪院。
原想著早晨去汀蘭苑賠罪,沈昭拉著自己,小嘴巴一開一合的軟語求著一起用早膳,他便把賠罪的事給忘了。
如今見著阿古才想起來。
自己最近的記性真夠差的。
他歉意問道,「昨晚昭兒不舒服,才沒去你那,你沒空等我吧?」
阿古搖頭,道。「沒有。」見他點心也吃完,便起身道,「相公公務要緊,我還是不叨擾了。」
雲舒話到嘴邊忽然又不知道說什麼,將阿古的手護在手心,只道:「我晚上去看你。」
阿古微微頷首,轉身出了書房。
長廊上空,天高雲闊,奈何烈日太過刺眼,以致無法窺見那恣意聚散的朗朗白雲。
雲舒大抵是來不了的。
阿古穿廊繞避回到汀蘭苑內室,撕開信封,拿出裡面的紙箋展開。
沈煦在心中直白寫到:
沈昭已然瘋魔,恐會傷害姐姐沈念,望姐夫務必保護好姐姐。
沈煦敬上。
阿古拿過火折,點燃燭火,將信箋放在燭火上點燃,火光立刻竄上紙箋,阿古隨手扔進火盆,須臾,便只剩薄薄的灰燼。
如那些一去不復返的歲月。
身子往後傾,靠在官帽椅背,摸上微微隆起的小腹。
還剩兩個月!
這晚,雲舒果然又沒有來。
沈念已經嘗這種苦楚,對雲舒的「變心」,也不在意,一句都不曾問過阿古。
醒著的時候,把下人都遣出去,阿古現出仙身,兩人一起坐在窗邊,喝茶品茗彈琴。到也過的愜意。
倒是汀蘭苑的下人憂心不已,儼然覺得二少奶奶已經失寵。
但一來,晉安候府的側妃常邀沈念去做客,二來,阿古出手大方,又掌著中饋,下人道也不敢怠慢。
這日晚間,阿古收到地府傳音,需要她回一趟地府,調配孟婆湯料。
阿古眼睛一閉,見綠蕪院內,沈昭正趴在雲舒懷中兩人纏綿,想來也顧不上來汀蘭苑找麻煩,且自己一來一回,不過一盞茶時辰,便告知了沈念,回了地府。
沈念讓她安心去,便自己待在內室看書。
綠蕪院內,沈昭最近過的順遂,雲舒基本已經到了萬事都聽她的地步。
這會子,見雲舒已經將沈念忘的七七八八,同意她掌管中饋,一刻也等不了,將雲舒留在綠蕪院,自己帶著丫鬟婆子浩浩蕩蕩來了汀蘭苑。
因著等著這一日太久,這會子連走路都帶風,粗暴的嫌棄內室簾子而入。
因著力氣大,簾子被震的來回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