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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在快速地達成共識後,她們才開始翻牆。
王殷夏用麻繩捆住那個磚頭,拋過高牆,形狀特殊的磚塊卡住了牆壁,王殷夏用力拉扯,確定位置,這才拽著繩子,踩著牆壁,動作快速地上了牆頭。
帶著腥氣的寒風從她臉上刮過,她深吸了一口氣,抓著牆頭,把自己慢慢放了下去。
緊接著就是陳懿憶了,她的動作比王殷夏還要幹練,不僅翻牆輕鬆,落下的同時還把磚頭和麻繩帶了下來,可見她口中的訓練並不是謊言。
夜色沉沉,在昏暗的光線裡,兩人藉著草叢的掩護往房屋的方向摸去,越是靠近屋舍,那節奏強勁的音樂就越是響亮,一通“吭啊啊吭昂昂”的豬叫混雜在打擊樂裡,古怪又刺耳。
誰能想到呢,豬豬世界也有這樣前衛的藝術。
當兩人靠近房屋時,屋舍前院傳來車輛和喇叭的聲音,王殷夏和陳懿憶交換了幾個手勢,就鑽著草叢就繞到了房屋前方,她們看到三輛大車從遠處開來,刺目的燈光照亮了前院。
塵土飛揚,車輛在房屋前停下,車門開啟,一群肥壯的身影接連從車內滾出——這是一群豬人,共有八頭,全都穿著人類的衣服,有襯衫牛仔,也有亮片短裙,甚至還有三頭豬人踩著高跟鞋,那細細高高的鞋跟和肥碩死白的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懿憶捂住了嘴,擋住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的感慨;王殷夏則大感不妙,這個鬼蜮裡的豬人不止一頭,它們都是人類的敵人嗎?
房門開啟,一具壯碩的身軀跳出了門框,這竟是一頭不穿衣服的公豬,毫無遮攔地暴露出了人與豬融合的扭曲身體,王殷夏不知道它是否就是開車運載與豬圈餵食的那頭,這些豬人都太像了,不靠衣著判斷,很難區分他們之間的差異。
而面對放浪形骸的同類,來做客的豬人們發出吱吱啊啊的鬨笑——這應該是笑?它們不住揮舞著四肢,嘴巴都要裂到耳根了。
白花花的公豬在臺階上蹦蹦跳跳,隨後又返回了房屋,當它再次走出來的時候,豬蹄上託了一個巨大的銅盤,銅盤上是……
是一枚烤製成棕紅色的、褪去了所有毛髮、挖掉眼睛與腦子的人類頭顱,且這枚頭顱的嘴裡還叼著一隻小小的蘋果。
豬人們對著這美味指指點點,又先後進入了房屋,銅盤和人頭則被它們放在了大門外。
屋舍內的音樂變了,激烈的打擊樂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悠揚深情的慢搖,王殷夏和陳懿憶對視一眼,兩人便摸索著繞向後院,但就在她們挪動位置時,那個烤制的人頭突然張開嘴巴,睜開了空洞洞的雙眼——
蘋果落了下來,在臺階上蹦跳了幾下,咕嚕嚕地滾到了王殷夏的面前。
夜深了,氣溫更加寒冷,蔣卿睜開雙眼,憂心忡忡地望著高牆的方向。
那兩個女孩子果然去冒險了,今早的事情嚇不到她們。
蔣卿嘆了口氣,在心中默默為她們祈禱,希望深淵能夠保佑這兩位充滿勇氣的人類。
夜晚的寒風送來了斷斷續續的痛苦吟呻,蔣卿坐不住了,他悄悄起身,摸索到女人堆中,準確地找到了人聲的來源——
是那個早上被怪物投擲、摔斷了腿的可憐女人,即便蔣卿已經為她做過了基礎處理,但仍然克服不了惡劣的環境和缺食少藥,女人的腿部還是腫脹了起來,而她本人也開始發熱。
蔣卿摸了摸女人的額頭,焦急地問:“阿姨,阿姨,你聽得到我說的話嗎?”
女人開始啜泣,微弱的聲音像是蚊蟲鳴叫:“救命,我不要再留在這裡了,救命,讓我回去……”
蔣卿的心一沉。
周圍的人群被這動靜吵醒,紛紛圍過來,在幾人提供的手機照明下,蔣卿再次檢查了一番女人的傷勢,他學的是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