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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重複了一遍，結束通話通話，把腦袋擱在椅背上，抬頭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雲端收起掃帚和拖把，走進位作間，開始清洗餐具。
水流沖刷著水槽，聲音在一片安靜下顯得格外明顯。
過了一會兒，大門被猛地推開，黑桃頂著他那張普普通通的臉，一身普普通通的穿著，走進來。
室內的燈光打在黑桃的臉上，一道彈痕，看起來擦著顴骨飛過，將耳朵上面削飛了一塊，血已經乾涸凝固，褐紅色一片有些恐怖。
他走過去，和信南山低聲交談著。調查一家毫無背景的甜品店幾乎花費不了幾分鐘的時間，就連店主的履歷都平平無奇，叫做&ldo;齊正&rdo;的這個青年，二十五年來過著遵紀守法好公民的生活。
黑桃將情況匯報，信南山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半晌，信南山睜開眼睛道：&ldo;走吧。&rdo;
雲端正將洗好擦乾淨的餐具放進消毒櫃，門口響起金屬敲擊牆壁的聲音。
黑桃在拿著鑰匙敲牆。
&ldo;有什麼事嗎？&rdo;
黑桃沒有說話，腦袋向外一歪，意思是信南山叫雲端過去。
雲端擦乾淨手走出去，信南山在店外，一個保鏢扶著他，坐在車後座上。
&ldo;慢走。&rdo;雲端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ldo;另外，請保重身體。&rdo;
信南山眼角跳了跳，&ldo;日後，如果你我還有機會見面，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rdo;
&ldo;那還是不要再見吧。&rdo;雲端玩笑道。
&ldo;……最好如此。&rdo;信南山轉過頭去，吩咐黑桃開車。
第〇二一章
垂雲酒店，貴賓通道。
可並行四人的長廊鋪著一條暗色花紋地毯，穿著紅白黑間色制服的女禮儀半側身走在前面，化著淡妝的臉上是標準微笑，一舉一動小心翼翼，生怕服務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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